在廳裏坐了一陣,容琛看外麵太陽已經下山,很涼快了,就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兩人是坐車出門,到玄武大街上,容琛帶魏頤進一家酒樓裏用飯,酒樓裏麵擺設用具皆見風雅貴氣,被夥計領到樓上雅間坐下。

在路上馬車裏時,容琛看魏頤神色間有露出疲憊之色,就問他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魏頤便把家中侄兒生病之事給說了,說因為要照顧他,還擔心他的身體,才沒有休息好。

容琛歎道,“你待你這侄兒可見用心。你的兄嫂為何不把他帶在身邊?”

這個問題,首先是魏頤大哥夫婦每次沒有提要帶魏歸真在身邊,其次,魏頤也不放心他們照顧魏歸真,還有就是魏歸真不願意離開魏頤,所以魏歸真一直沒有去過他父母那裏。

魏頤把情況說了一番,就又道,“他平素身體雖不好,但也不是時常生病,照顧他並不費力。隻是這次掉進荷塘裏,才發燒了。家裏嬤嬤說塘子可能有髒東西,也許給沾上了,母親還因此事去了廟裏求平安,至今沒有回家來。”

容琛雖然並不信什麼鬼怪之說,但是皇家對於這些方麵都是忌諱的,容琛不信卻還是忌諱,當即將自己身上帶的一塊有辟邪作用的玉璧取下來掛在魏頤腰間,道,“把這玉璧帶上,或可有些作用。”

那玉璧是羊脂白玉所雕,白膩的一塊,入手溫潤,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魏頤看容琛想也未想就將如此貴重的東西給自己,知道容琛一定是極喜歡和看重自己的,於是心中歡喜,也未拒絕,就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收了。

容琛將這玉璧給他,又從馬車裏一暗格裏拿出一塊錦帕包著的東西,道,“上次見你喜歡玉龜,我找到一塊尚能入眼的,你拿去把玩或可。”

說著又將這玉龜給魏頤,魏頤看那玉龜碧綠可愛,雕工精湛,絲毫不是平常東西,至少魏頤覺得這一點也不是拿在手裏隨意把玩的東西,用來鎖在櫃子裏珍藏才是,但是容琛卻並不將此物看在眼裏,似乎還真有這玉龜隻是堪堪能夠入眼,要送出手不恰當一樣的意⊿

容琛不知魏頤是如此大膽而且主動的人,微覺驚訝,馬上又被歡喜替代,已經摟上魏頤的身子,和他唇舌糾纏起來。

魏頤的身子帶著淡淡的香氣,柔軟,清新,容琛頗為沉醉,即使隻是和他親吻,也十分讓人著迷和動/情。

容琛以前從未有過這麼心情激動和動情的時候,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恍惚,之後就隻得把魏頤推開一些,手指在他臉頰上輕輕撫摸。

魏頤手還撐在他的身上,微微閉著眼睛,喘氣。

回過氣來,臉已經緋紅,也不敢看容琛了,就故意撩著馬車簾看外麵,也不說話。

容琛看到魏頤紅著臉強作鎮定的樣子,便在心中微笑,心想他心裏也是害羞的吧。

19、第十九章 胭脂 ...

第十九章

魏頤和容琛在一起吃了一頓圍繞著“荷”的晚飯,從蓮花魚到荷葉飯,還有糯米蜂糖藕,蓮子五色煲,等等,全都與荷有些關係。

東西實在好吃,即使魏頤食量小,也多吃了些,不過,這次容琛可沒再要他喝酒了,怕這小酒鬼又喝醉。

雖然魏頤喝醉了愛說話又喜歡耍小性子,不過也很可愛,容琛不討厭,反而歡喜,但終究喝酒傷身,看魏頤身子單薄,也不像身體好的樣子,故而容琛認為他還是少喝為好。

魏頤心裏還是記掛著家裏歸真的,吃過晚飯,容琛問魏頤是否和他一起去別院坐坐,魏頤不知容琛叫他去那裏是否有什麼深意,但因的確心中記掛魏歸真,就說了這事,應了他下次一起去,這次要先回家了。

容琛一笑,就說那就送他回去。

而下次見麵是什麼時候,魏頤覺得該是幾天後的七夕節,那一天有情人就都該在一起才對,畢竟牛郎織女那麼不容易都要搭了鵲橋相見。

魏頤雖然覺得這一天容琛應該會去找他,但是又怕他不去,故而就旁敲側擊說道,“過幾天就是七夕了吧,我家沒有未出閣的妹妹,也沒什麼需要準備的,你家有嗎?”

容琛一想,果真七夕就要到了,魏頤這樣故意提起,容琛如何不知他的用意。

隻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