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看著魏頤,麵色微沉,說道,“她們會給你陪寢麼?”

魏頤一愣,似乎很是詫異,然後就笑了,道,“你想哪裏去了。隻是身邊的丫頭而已,我習慣自己睡,就連歸真要和我擠著睡我都不習慣,更何況家裏的丫鬟。我都一個人睡覺啊。”

容琛心想我不是說睡覺,而是是否有床事,但是看到魏頤那澄澈又明亮的眼睛,裏麵還未有任何□的影子存在過,他想,魏頤還沒有懂那方麵的事情,應該沒有和他身邊的丫鬟們亂來過吧。

魏頤的確還沒有懂情/事,但是這方麵的知識他卻是知道的,容琛是指什麼,他也清楚,不就是指賈寶玉和襲人曾經在一起做過的事情麼?

魏頤伸出手將容琛的手拉住,想到什麼,就突然轉過身來,對著容琛,神情還頗嚴肅,說道,“胭脂水粉唇紅這些東西都不好,差不多都有毒,吃多了對身體尤為不好,說不得會中毒呢,你千萬要少吃啊!”

魏頤會突然說起這茬,自然是想到賈寶玉就是個因吃胭脂出名的家夥,所以想到容琛家裏女眷多,這人要是家裏妻妾成群,他也喜歡吃胭脂的話,而胭脂裏說不得含有重金屬,那麼,還不重金屬中毒了,故而覺得還是要提醒他為好。

容琛初聽魏頤這話還沒有反應過來,轉念一想,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倒沒想到自己吃胭脂這種事情,他從懂情/欲開始,就不是個重欲的人,幾乎沒有和女人廝混過,吃胭脂這種事還真是少之又少,但他想到魏頤能說出這種話來,難道是此中老手,不過看魏頤那純淨的模樣,又不像。

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

魏頤道,“看書裏說的。”

容琛笑道,“你看什麼書,還寫這個。”

魏頤一笑,“市井雜書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容琛將魏頤的手抓在手心裏,手指輕撫過他的掌心,魏頤一陣發癢,卻沒有抽開。

魏頤因買了東西,也不需要再逛了,容琛的馬車上前來,兩人就上了馬車,離開了。

白麟涵正從其中一家酒樓裏出來,看到魏頤的身影在街上一閃,而他身邊似乎還有另外一人,他不由得很是詫異,正想追上前去,沒想到被前麵的人一擋,等再看過去,人已經不見了,四處打量,也沒再看到,他愣了愣,心想難道是自己思念太過,所以產生了幻覺。

想到打聽到的魏家的主母魏夫人出門禮佛住到廟裏了,於是他就心動了,心想也許可以上門去找魏頤也說不定。

魏頤和容琛上了馬車,魏頤才剛坐好,容琛就將他手裏拿的東西放到一邊,把他的手握在手裏,容琛的手溫潤寬大,指腹因為練劍射箭和騎馬而有細繭,他的手指從魏頤的手心裏撫過,讓魏頤覺得連心都被他摸得癢了,偏偏容琛的手指還從他的手指頭上細細撫過,魏頤癢地不行,想把手抽回去,沒想到容琛卻一下子發力,將他拉得撞進了他的懷裏,魏頤還未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已經被容琛抱住了。

他抬起頭來看他,隻見容琛的眼非常深邃而幽黑,完全看不明白他的眼裏是什麼情緒。

容琛也沒有容他細想,已經低下頭親了上來,先是親在臉頰上,又慢慢親上唇瓣,含著細細地舔梇。

容琛的溫熱的呼吸就呼在他的臉頰上,癢癢的;容琛的眼睛深深的黑黑的,蠱惑得讓人沉醉;他的親吻也是熱的,軟的,柔的……

魏頤閉上了眼睛,手伸上來摟住了容琛脖頸,微微張開嘴,伸出小舌來觸碰容琛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