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突然說道,“這是在害羞麼?為什麼連我也避著。”
魏頤回頭看了容琛一眼,道,“我才不會害羞,隻是想快點洗了能夠睡覺而已。”
容琛笑了,也不揭穿魏頤的謊話。
魏頤不要婢女伺候,容琛看他自己洗得辛苦,就拿著巾帕親自給他擦身,魏頤回頭看他,又紅著臉垂下了頭。
也許是容琛的撫摸太舒服了,水波也太溫柔,魏頤在浴池裏就漸漸迷糊了過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等洗好,容琛抱著他回到已經收拾妥當的床上,魏頤才微微睜開了一下眼,但後來又實在堅持不住,很快睡熟了過去。
後來給他上藥他也沒有醒,本來容琛是要讓做事更加細致的女人來給他上藥的,但看到魏頤那微蹙眉頭的睡顏,想到他說不要人來看到,最後就親自給他上了藥。
魏頤的睡姿是比較不錯的,但是他一個人睡慣了,在有另一個人在床上的時候,他就習慣性地以為是魏歸真,於是擔心對方會掉下床,他就死死把對方的身子抱著。
當容琛因為被魏頤抱上來而醒過來時,他歎了口氣,隻得任由他抱著自己。
魏頤睡得非常熟,臉上是熟睡的紅暈,鴉羽般的眼睫毛覆下來,形成美好的幅度。
容琛看了他的臉一陣,這才又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魏頤醒來時早已日上三竿,他望著床帳頂子發了一會兒愣,微疼的腦子才反應過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他趕緊扯了薄被將整個身子都裹起來,才紅著臉又在床上趴了一會兒,身體實在不舒服,腰酸,屁股痛。
等他穿好床邊托盤裏放好的他的新的衣物,這才叫人進來伺候。
丫鬟們伺候他洗漱束發後,他問起容琛在哪裏,她們回答主子在前麵廳裏,魏頤這才舒了口氣,心想幸好容琛沒有離開,不然,他心裏肯定會不好受。
容琛知道他醒了,就過來看他,陪在他身邊用早飯。
魏頤隻喝了點粥,別的都吃不下去,而且也許是昨晚上喉嚨用法不對,此時總覺得嗓子不舒服。
加上身上難受,魏頤胃口實在不好。
但個中痛苦,又不是能讓別人知道的,他隻得自己受著。
所幸容琛挺溫柔體貼,看他吃得少,讓伺候的人下去了,才關心地問道,“身上很難受麼?”
隻得容琛在,魏頤才能把話說出口,抱怨道,“整個兒不舒服。”
容琛有些心疼地握著他的手,道,“讓你受累了。”
魏頤心想雖然難受,但是還是不至於像個女孩子一樣地嬌氣,就道,“也還好啦。你別擔心。”
之後容琛讓人拿來兩個長條的錦盒,打開來,就看到裏麵裝著的正是魏頤上次畫的那兩把扇子。
容琛把扇子打開來給魏頤看,魏頤仔細打量一番,看到兩把扇子上麵,在原來的荷花下麵,都畫了兩尾互相追逐的魚,一條小的是紅色,一條大的是金色。
魏頤一看,就笑了,道,“這是你畫的嗎?”
容琛點點頭,道,“如何,還能入眼吧?”
魏頤趕緊道,“很好啊,隻是,這是金粉吧!”
容琛道,“是丹朱和金粉。”
魏頤乍舌,在心裏想容琛可真舍得。
這兩種都是非常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