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頤看到那一盒東西,本來還好好的,突然就發脾氣了,他一把將那盒子推開了,還用腳去蹬,望向容琛激動地道,“你把我當什麼了?拿開!”
容琛因為魏頤突然發怒一愣,道,“用這些對你身體有好處。”
魏頤一邊從容琛懷裏挪開,一邊伸手去把自己體內的那玉棒拔/出來,他姿勢別扭,因為激動羞恥和憤怒而滿臉通紅,甚至連身上都泛起了一層粉紅,頭發披散在臉頰旁邊,襯得一張小臉更加媚惑勾人。
剛才容琛就已經情/動,此時見這樣的魏頤,更是情/欲勃/發。
容琛是抹了大量潤滑劑在玉棒上然後慢慢插/進去的,魏頤這樣生硬地去拔,哪裏能輕易拔出,而且很痛。
容琛看他這樣,將他的手抓住拉開,然後一拉,就讓魏頤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因身體裏有個東西,他非常難受,脾氣不好地道,“拿出來,拿出來!”
容琛在他耳朵上親了兩下,道,“好,我就給你拿出來。”
魏頤紅著眼睛瞪他,容琛的手在不聽話的魏頤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才去拔那玉棒,魏頤很是氣惱他的這種行為,心裏很不舒服,有種自己在容琛眼裏也許就是個玩物的感覺。
他之前沉浸在愛情裏,從沒有這麼去想過,此時他感受到在情/事上的這種不平等,甚至容琛帶著調/教般的行為,才讓他心裏升起了這種對容琛對自己感情的懷疑和不自信。
也許是那潤滑膏脂裏含有些微催/情/藥的緣故,容琛旋轉著玉棒慢慢拔/出來的動作讓魏頤覺得後麵癢癢麻麻的,連帶著心似乎都酥|麻起來了。
體內的東西全□了,魏頤鬆了口氣,想翻身起來,對容琛說他不做了。
但還不容他動作,容琛已經壓住了他的身體,將他的腰握住,一個動作就讓他跪趴在了那裏,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炙熱的楔子已經打入了他的身體,魏頤一下子痛得忍不住叫了出來。
容琛平時在魏頤麵前總是會溫柔三分,和在宮裏的他簡直可用判若兩人來形容。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但是,在床上的男人,總是很容易失去意誌力,從而控製不住本性。
在床上的他是霸道的,不容反抗的,有力,而且危險。
魏頤上次在床上就被容琛做得要死要活,這時候又是反抗不能。
魏頤開始還叫著讓容琛停下來,他流了眼淚,而且生氣,“你放開我,我不要,疼……,我疼,你放開,停下……”
容琛當然不會停下,他以前並不是個重欲之人,在床上的花樣也不像曆代好色的皇帝那麼多,隻是進攻,也會親吻魏頤的臉頰頸項,撫摸他的身體讓他放鬆,但魏頤還是不好受,身體不舒服,主要還是心裏不舒服。
魏頤一個勁喊疼並叫他停下,容琛後來隻好停了一下,但是就著結合的狀態將魏頤抱著翻了個身,他看著魏頤的眼,又俯下`身和他深吻,聲音裏全是情/欲中的低啞,但是卻強勢威嚴不容反駁,“一會兒就好了。”
於是還是沒有停下來。
魏頤雖然不斷喊痛,喊停,卻在容琛之前就達到了高/潮,他還處在茫然裏,感受到突然射入體內的熱液。
魏頤回過神來,感受到的是容琛在他臉頰上的輕柔撫摸。
魏頤卻將臉轉到了一邊去不要容琛碰,容琛隻好不再撫摸他的臉,手放下去在魏頤後麵輕輕撫摸,看他鬧別扭,以為他剛才真的痛得狠了,就安慰道,“剛才真的很痛?要是你平常時候多用用那軟玉的東西,以後一定會好很多。我不想看你總是痛。”
魏頤聽他這樣說,馬上翻臉,道,“我不用,那種東西,你就讓放到我……我身體裏來,你把我當什麼了!”
容琛這才知魏頤是真的排斥那些東西,心裏覺得魏頤應該是認為那東西傷了他的自尊心,但是其實他不大能理解魏頤的這種排斥。
他想勸一勸魏頤,但最後還是覺得應該先把他哄住,就道,“好,那就算了,以後再不用了。”
魏頤還是氣悶,把臉埋進柔軟的被褥裏。
魏頤不想做了,但是卻還是被容琛拉到懷裏去,又翻身將他壓住。
魏頤雖然沉浸在情/欲裏,但是之後心裏並不高興。
洗浴後,容琛抱著他要一起睡下,魏頤卻要自己穿衣裳,還說道,“我得回去了。”
容琛覺得詫異,道,“現在這麼晚了,回去做什麼?就留在這裏吧,我也留在這裏。”
魏頤卻把臉轉開,道,“明天是朝廷旬休,我爹不用去上早朝,定然一大早就要叫我去問功課,我現在不回去,明天早上要是被我爹發現我出門了,他又該罰我了。”
容琛在心裏歎口氣,嘴裏說道,“說了讓你來我身邊做事,這樣,你可以一直跟在我身邊,也不用擔心你父親,你為何不答應。”
魏頤穿外衫的手一頓,回頭看了容琛一眼,道,“我跟在你身邊算怎麼回事!我還要準備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