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就對朕百依百順,朕才剛把事情吩咐下去,你就如此了。你對朕還真是冷情冷心啊。”
魏頤因他的話心裏不好受,聲音也澀澀的,“我心裏感激皇上能夠為我兄長討回公道還回清白。隻是,我一個一般人,如何能夠留在宮裏,即使我和魏家不要臉麵了,皇上您總是還要一個好的名聲吧。”
容琛卻道,“朕不在乎這個名聲。再說,你以為我和你的關係無人知道麼,朝中大臣,怕是都知,隻是不敢宣揚而已。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你又何必總是想著避嫌,這不是與掩耳盜鈴無異。”
魏頤道,“掩耳盜鈴?我即使不在乎別人知與不知,怎麼看,怎麼想,但是,我總要過我自己這一關,我心裏不樂意,我自己難受,我自己不接受,難道還不行嗎?我隻是個普通人,可沒有皇上您的肚量,連和自己兒子攪在一起也不介意。”
魏頤說到最後時,眉頭已經緊蹙在一起,毫無畏懼將容琛看著。
容琛卻並沒有因為魏頤這話而動搖一分,因為那些動搖,他在之前已經經曆過無數次了,多少個夜晚輾轉反側,皆是陷在這個死胡同裏出不來。
現在既然已經出來了,他就再不會走進去。
容琛道,“朕不會讓你出宮去,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說什麼也無用。既然你心裏不裝著朕,那朕就把你的身體拘在身邊,讓你的身體無法遠離。”
魏頤被容琛氣得臉色蒼白,顫著唇道,“你……你是皇上,難道無視這天朝律法,囚禁大臣幼子。”
容琛被魏頤這話說得一笑,那笑卻苦澀又傷痛,不顧魏頤反抗,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親吻,魏頤一個勁推他,打他,卻被容琛箍著腰動彈不得,隻被容琛含著他的唇又舔又咬,又要撬開他的牙關深吻,魏頤隻緊緊咬著牙不讓他得逞,眼中神色悲憤,他以為容琛再怎麼,也是會在乎他這個兒子身份的,沒想到他根本沒有在乎過,魏頤心裏難過異常,前世的父母因為他生了重病而將親情轉移到弟弟身上去,對他關心越來越少,這一世的父母卻隻是養父母,養母一直怨恨自己害了她的女兒,養父到最後不知道有沒有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親生父親卻又根本不把他當兒子看待,隻當成可玩弄的美色而已。
魏頤心裏非常難過,眼淚卻壓在最深最幽暗處,連落淚也不行。
容琛捏著他的兩頰,魏頤吃痛,隻得把嘴張開,容琛攻城略地,靈活的舌掃過他的口腔,又纏著他的小舌,魏頤卻隻感受到屈辱,沒有一絲好感,眼裏的悲憤越來越重,本來還用手推拒著容琛,此時也像是心死了一樣,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任由容琛親吻。
容琛看到魏頤眼裏的悲憤,非常痛苦,心裏像是有一隻猛獸,在叫囂著這個人從身到心都該是他的,他應該占有他,這種想要侵略的欲望幾乎要讓他瘋狂。
他好不容易才壓製住心裏的猛獸,放開魏頤。
魏頤臉上被他大力氣捏過的地方已經紅了,容琛又後悔剛才那樣對他了,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啄吻,像是安慰和補償,道,“剛才捏痛了麼?”
魏頤半覆下眼睫,麵色冷清,不說話。
容琛心裏升起悲苦,又憐惜,將魏頤摟在懷裏,輕撫他的背脊,在他耳邊道,“你何必這樣和朕慪氣呢。朕說了不放你走,你根本走不掉。我們在一起了,上天若真是要懲罰,朕會將你護在懷裏的。”
魏頤還是不說話,眼裏閃過淒苦,然後將眼睛閉上了,一動不動。
容琛將魏頤安排在他的寢宮裏,讓他就在那裏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