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都趕了出去。
“你作什麼?”楊君淮奇怪的問。
“你還說,記著,你心裏頭現在隻能有我,眼睛隻能看我。”
“可是看久了難道不會厭倦嗎,不是應該偶爾調劑一下嗎?”
“你……這都是你自己想的。”李炎咬牙切齒的說。
楊君淮老老實實從口袋裏掏出一封信,說:“不是,是師弟在信裏寫的,他說我沒有談過感情,就教了我一些。”
李炎猛的一把奪過去,轉手撕的粉碎,咬牙想,甄曄,你在杭州過的太滋潤了,是不是,回去有你好看的。
“別相信他的鬼話,他盡是使壞。”
“咦,他說的不對嗎?”
“簡直一派胡言,沒有一句真話。”
“你聽我的就好。”
……
杭州已經不遠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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