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擺開了架子,各占一邊相距有五六米遠,這時黃天的警衛突然說道:“隊長,讓我來吧!”他們是部隊的也是有官銜的,自己怎麼能讓隊長迎戰呢,在部隊裏訓練的時候可都是講究新兵蛋子級別低的軍人先上的,因此他才毛遂自薦道,雖然他自己看著像個豹子似的陳虎心裏也怵得很,但軍人關鍵時刻就得往前衝!這是他剛進部隊的時候自己的老班長告訴自己的,都過了三年了,自己在部隊裏也是按照這樣的準則來行事的。
相對於這個小警衛的“關心”長官,陳虎這邊的忠義堂的隊員們可就淡定多了,他們誰也沒有動,不是他們不想動,這百十來號人兩個月來被成哥訓練的渾身都充斥著熱血分子,都有一種想打人發泄的衝動,但是他們是懂規矩的,這種規矩在軍隊裏的儍兵蛋子怎麼能了解呢,因為這規矩是道上定的,隻有在道上混的人才深諳此道,至少就目前的狀態來說,黃天和陳虎兩個人都是兩個陣營的老大,老大和老大過招,你個小警衛跟著摻和什麼啊!因為這不符合道上的規矩,首先級別不對稱有看不起對方的嫌疑,其次老大不應戰而讓手下打有怕事怕死的嫌疑,容易讓人看不起。
小警衛不懂,但黃天再怎麼說也是在社會上混了快二十年了,無論白道黑道都吃得開,也從沒懼過誰,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能讓人家看不起呢,於是大罵道:“滾犢子!你小子一邊呆著去!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
“我……我……是!”小警衛本來還想表現表現呢,沒想到出力不討好還被臭罵了一頓,頓時心中有點委屈,但還是服從命令的大聲回答道。
“哈哈,這個小年輕人有點意思啊,小子,其實你上了也沒用,你不是我的對手……”陳虎看著剛被黃天訓斥完得小警衛大笑著說道。
“嗬嗬,陳兄,不要理會他,小兔崽子不懂事!咱們開始吧……”黃天微笑著說道。
“好,那咱就開始,來吧黃兄!”陳虎豪爽的回答道,然後兩腿微分,兩手分開成七分掌狀,一雙虎目炯炯有神一動不動的盯著黃天,等待著他的出招。
黃天也是兩眼緊盯著陳虎,他可以感受的出對方的氣場,因為那是隻有高手才能察覺出來的味道,高手過招總在風輕雲淡之間,真正的高手之間的對決一般還沒有動手就已經分出勝負了,因為那是一種冥鬥,兩人四目相對,就能看出來對方將要出什麼招,而且就像電腦模擬一般用眼神打鬥,片刻之間已經是勝負已定。但就這樣黃天和陳虎對視了半天兩個人誰也沒有占上風,因此陳虎大喊一聲衝黃天飛奔而去。
陳虎先是一個飛腳,直接衝黃天的大腿踢去,黃天微微一笑,陳虎顯然沒有下死招,因為剛才兩人說好了隻是過過招而已,都是老爺們,有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因此誰也不能壞了規矩,要不然換了那些陰險狡詐的小人的話,早就使陰招直接往對方的麵門踢去了,黃天就這樣微微一笑,然後兩腿蹬地往後一撤躲過了那一記飛腿,然後抬起手五指緊握成拳,虎口向下,往陳虎的胸前擊去,飛腿著地站穩後看到黃天的拳已經即將抵達自己的胸前,躲避是來不及了,隻能賠十賺八,兩敗俱傷了,於是眼急手快的一個手刀往黃天的臂膀砍去。
隻聽到一聲肉與肉碰撞的沉悶聲,兩個人都往後退了幾步分了開來,陳虎現在感覺到自己的胸肌酸痛無比,有點氣悶,但還是穩穩的站在那兒,緊繃著臉,麵色不改,而對麵的黃天也不好受,陳虎的那記手刀正好劈在黃天的左胳膊的肱二頭肌上,他的左臂一霎間火辣辣的,猶如被刀割了似的,但他硬是捂著左臂咬著牙一聲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