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說著就衝到韋福身旁給了他一拳,正打在他的胸口上,頓時胃裏五味雜陳,想吐,想哭,想叫,想罵,但最後還是把這一切都化為了哀嚎,歐陽誠和成哥隻聽得一聲“啊……”殺豬似的叫聲,緊接著韋福捂著自己的小心窩憤怒的怒視著成哥。
剛才被歐陽誠拽到一邊的韋福的那個小馬子,看到突然闖進了兩個大漢而且還把她一直認為是道上的能人的韋福給打了,還以為要發生什麼事情呢,聽到韋福的哀嚎之後自己也開始了女人那獨特的大嗓門尖叫,她著一叫,歐陽誠微微一笑瞪著她說道:“小妞,我們是來收拾這個老頭的,你老實點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還有,告訴你一件事,你走光了……”歐陽誠說著瞥了一眼那一抹雪白和嫣紅,雖然他有點瞧不起這種風情女子,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的胸部很有誘惑力,屬於是歐美獨有的梨子形的,很有活力。
“啊……”被歐陽誠這麼一說以及望著歐陽誠那色迷迷的眼神盯在自己裸露的胸部上,那個女人趕緊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滿臉羞紅的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她本來就和韋福沒有什麼關係,隻不過是錢色交易罷了,一手交錢一塊上床,就這麼簡單,連炮友都稱不上,她何必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引火上身呢,自己隻是一個失足的外地打工妹而已,自己可得罪不了這些人,再說了自己也看不慣那個姓韋的一副猥瑣的樣子,有時候還喜歡蹂躪自己,讓這兩個帥哥教訓教訓也不錯。
看到這個小姐這麼聽話,歐陽誠也不再難為她,隨手撿起她掉在地上的外套遞給了她,那名小姐疑惑的抬頭看了看歐陽誠捏捏諾諾的接過了歐陽誠遞過來的衣服,然後迅速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
看到這兒歐陽誠又不自覺的笑了出來,他不明白得是這女人連雞都當了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睡過了,難道還這麼看重自己的身子嘛,還捂得挺結實的,唯恐走光了似的,其實歐陽誠永遠也走不進一個女人的心裏,一個失足打工妹的心裏,一個被生活所迫的隻能出賣自己肉體的農村女孩的心裏,誰都是爹生的娘養的,誰他娘的有好日子不去過,來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妓女也是有尊嚴的,妓女也是人,妓女也比那些明麵高貴暗地肮髒的女人強上百倍千倍,因為肉體髒了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心靈被汙染了。
被歐陽誠這麼一笑,那女孩不知怎麼的臉更紅了,她以前見慣了這種笑容,那是一種不屑的笑容,雖然她沒有抬頭但是她能感受的到,也隻有像她這樣經常被別人嘲笑的人才能切身感受,於是她緊緊的抱著身子悄悄的走到了牆角雙手抱頭蹲了下來,她以前也這麼蹲過,但那是一個年長於她的姐妹教她的,剛開始得時候她不知道蹲被一個穿製服的警察掃黃打非的時候狠狠的踹了她的小肚子一腳,從此她就死死的記在了心裏,要是遇到了被別人抓住的情況一定不能反抗要老老實實的蹲下,因為你是反抗不了的。
歐陽誠看著那女孩的動作之後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了,不知怎麼的,他突然有一種做錯了事的感覺,覺得自己不應該傷害這個女孩,雖然她從事的行業不光彩,但是對於一個還剛二十歲的女孩子來說這花花世界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誰又能說她就不是被逼良為娼的呢?對於女孩的那個動作歐陽誠是見過的餓,畢竟在道上也混了這麼多年了,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那是犯人獨有的蹲姿。
歐陽誠憐惜的走了過去輕聲說道:“美女你蹲著幹什麼啊,你不是犯人我們也不是公安局的,起來坐著吧,蹲在那兒多難受啊,你放心吧我們都是爺們還不至於欺負一個小女孩……”歐陽誠誠懇的說著要把女孩扶起來。
小女孩掙紮了一下子可是還是被歐陽給扶起來了歐陽誠讓她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說道:“好好坐著,別怕,我們隻是來收拾這個敗類的,沒你什麼事,當然了你要想走也可以……”歐陽誠說完就走到了成哥身旁問道:“成哥,怎麼樣啊,這老小子招了嗎?”
“嗬嗬,我剛打了他一拳他就招?他願意我還不願意呢!老子還沒打夠呢!”成哥微笑著說道,然後衝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哭的韋福踢了一腳罵道:“姓韋的,想清楚了嗎?我想我來找你你也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教你說,你掂量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