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對於忠義堂兄弟來說又是一場狂歡,成哥早已命令張洋,李小猛,王子俊三個大隊長帶著他們的人到餐廳集合了,而他們三個則在主桌上陪白忠武,待幾人全部落座之後,成哥微笑著端起碗裏的白酒說道:“來,彪爺,白哥,歡迎祝賀你們倆師兄弟重逢,咱幹了!”說話間桌上的幾人也都端起了酒碰了個響脆的碗之後一幹而盡……
隨後成哥和胡德彪分別把黃子豪,張洋,李小猛還有王子俊幾人給白忠武介紹了一番,白忠武也不含糊,第一次見麵,一人一碗酒直接見底,雖然說這清酒不似高度酒那麼烈,但是也容易上頭,喝到這兒白忠武已經來感覺了,場麵也熱鬧了起來,這回白忠武吸取了昨晚的教訓,早早的在沒喝酒之前就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告訴母親不回家了。
“這第二杯就要慶祝白哥加入咱忠義堂,正式成為咱忠義堂的一員,我還是那句話,憑白哥的本事,他加入咱忠義堂是咱忠義堂的一大幸事,但白哥也請你放心,忠義堂的兄弟們不會讓你失望的,來,別的也不多說了,幹了!”成哥說話間站起來提了第二碗酒……
今晚的酒注定是不醉不歸的,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負責值班警戒的之外幾乎全部喝醉了,這是成哥和胡德彪商量的結果,不能讓兄弟們繃得太緊,要不然弦會蹦斷的,以後每個月必須要保證讓兄弟們大醉一場,這是從心理學的角度考慮的,就是耐力再強的人,一旦長時間高度緊張的處於某種狀態也會堅持不住的,因此必須適當的緩解釋放這種壓抑的情緒……
這場酒喝完之後成哥和胡德彪都沒有回家,也回不了家了,都醉得不成樣子,成哥還好些,雖然有點眩暈,但是還清醒著,當年訓練的時候,專門訓練過這一項,雖然不敢自誇達到千杯不醉的境界,但是一般人還真灌不倒成哥,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工,你必須要保證時刻的清醒,時刻的爆發力和戰鬥力,不然的話,你一放鬆,距離死期也就不遠了。
成哥安排人把兄弟們都扶回了宿舍營地,而胡德彪白忠武則被扶回來了辦公室,成哥本來打算回家的,比較家裏還有三個大小姐呢,自己這一出去就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也不知道那三個丫頭餓“死”了沒有,三個人一對半不會做飯的,都是小姑奶奶級別的,但掏出手機一看都快淩晨兩點了,這場酒喝了足足七八個小時,還回去幹嗎,到家也得三點了快,還得把她們鬧醒,索性還是在這兒休息一夜吧,於是隨便找了一個被單蓋在了身上,躺在沙發上進入了睡眠狀態……
此時,海港郊區的一個廢棄的倉庫裏,昏暗的燈光下,站著八九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別的不用看,隻要看看他們赤裸著上身的那一身發達的肌肉就知道這群人絕不是善類,其中八個人筆直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而他們的對麵則坐著一個約莫有四十來歲滿臉胡茬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兩眼投射出陰狠的目光,那眼神幾乎可以把小孩給嚇哭了,更恐怖的是他右側臉上那條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處的刀疤,猶如蠍子一般趴在臉上讓人不寒而栗。
“找好落腳的地兒了嗎?”半響過後,坐在那兒的中年刀疤臉終於發話了,那聲音陰森森的,讓人聽了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那恐懼猶如是地獄裏的撒旦來到了人世間一般,注定是罪大惡極,要是成哥此刻在場的話,一定可以判斷的出來,這人手上一定沾滿了鮮血,而且還不是一條人命那麼簡單。
“已經派人出去打聽了海哥,咱什麼時候出手?”一個彪悍的漢子聽到刀疤臉的問話後回答道。
“讓他們快點,咱們耗不起!出手?哼,出什麼手,我坤海從來不輕易出手,但隻要出手了獵物就別想逃!”坐在那兒的刀疤臉陰森森的冷笑了一聲說道。
“是海哥!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讓他們去做!”
“記住了,要盡快,而且更要保證絕對的安全,不該出手時別出手,該出手時就給我下死手!”刀疤臉又補充了一句。
“嗯,我明白海哥!海哥,貌似現在這邊局子裏的人查的很嚴,經常跟著咱的兄弟,但都被甩開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要反擊一下?”那名漢子繼續詢問道。
“哼,局子?不要管他,這兒的局子都是廢物,收拾個小流氓還行,對付咱他們還嫩著呢!但你們也給我低調著,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聽到公安局正在查他們,刀疤臉根本沒有半點緊張,隻是鄙夷的冷笑了一聲說道,暗想,姥姥,還局子,惹急了老子壞了老子的大事兒自己弄車炸藥把局子給你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