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二狗身旁的兩位忠義堂兄弟,迅速過去,一人從二狗肩膀上接過了張秀,另一人則把他手裏的刀拿過來,握在了自己手上。
那名抱著張秀的忠義堂兄弟隨後抱著張秀來打了李虎山和張大彪的老婆身旁,張大彪的老婆一看自己的女兒除了醉了之外真的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才舒了一口氣,輕聲哭了起來。
“嗬嗬,行了嫂子,隻要秀兒沒出什麼事兒就好,別哭了,讓他們先扶你去車裏休息,這兒的事兒我來處理!”李虎山說完對拿刀和抱著張秀的兩名忠義堂隊員命令道:“你們兩個,護送嫂子還有小秀回去,不用等我們!”
“是!李哥!”兩名忠義堂隊員很正式的回答道,說完轉身就要扶著張大彪的老婆一起往外走,但被那名吳總給叫住了:“慢著!沒那麼簡單吧,說走就走?那我這一個爛攤子誰來管?”
“你放心,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忠義堂還從來沒做過縮頭夾尾巴的事兒呢,是我們幹的我們就認,但這事兒和她們無關,咱們談咱們的,他們走他們的!”李虎山看了一眼那名吳總,指了指正欲下樓梯的兩名忠義堂隊員還有張秀母女。
“好!爽快,既然你說這話,我吳某人也不矯情!這事兒是和她們無關,但和那把刀有關,人可以走,刀留下!”吳總聽了之後看著李虎山說道,他可不傻,這事兒出在他的酒店裏,要是在警察來之前,他連凶手都放走了,那以後誰還敢到他這兒住宿,所以凶手不能放,傷人凶器更不能被帶走。
“嗬嗬,你是?”李虎山沒有回話,隻是微微一笑看著他問道。
“鄙人姓吳,是這家酒店的老板,請問您是?”那名吳總也微笑著回答道,貌似忘記了剛才的針鋒相對,像是生意場上初次見麵的生意夥伴似的。
“嗬嗬,在下姓李,名虎山,是從海港忠義堂過來的,承管著忠義堂在平原這邊的事兒……”李虎山聽後點了點頭。
“您……您就是道上赫赫威名的李九刀?”這個吳總雖然不認識李虎山,但是對李虎山,特別是李九刀這個名號可是早就有所耳聞了,於是今天一見到真人相當震驚,震驚中又添了幾分興奮。
“嗨,什麼李八刀李九刀的,那都是道上亂傳的,吳總叫我虎山就行了,今天的事兒我這個小兄弟確實有些莽撞了,但是也是為了救人,請吳總多多擔待……”李虎山不卑不亢的說道。
“不,不,怎麼敢直呼大名啊,我還是叫您李哥吧!既然你李哥都說話了,我這個當小弟的怎麼能不給你麵子呢,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這個小兄弟可不一般啊,不一般……”這個吳總最近正愁著怎麼和忠義堂扯上關係呢,但一聽忠義堂在平原也是開酒店的,這同行相妒,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去巴結,麵對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這麼聰明的人怎麼能不答應呢!
“哈哈,那我就謝謝吳總了!您看,他們可以走了嗎?”李虎山一聽大笑著道,人家給臉了那就得接著,然後一邊笑著一邊指了指張秀母女他們詢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了,剛才不是誤會嘛……”那名吳總趕緊說道,在商場打拚了這麼多年了,孰輕孰重他還是能分得清的,寧願得罪君子都不能得罪小人,他是寧願不配合警察都得配合好道上的人,要不然以後他這個酒店也別想在平原開了。
可是他說完還沒幾秒鍾呢,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隨後一大幫公安局的警察在前台小姐的帶領下上了樓。
“你們都是幹嘛的堵在這兒幹什麼”警察們來到三樓樓梯口的時候,看著聚集的二三十個人大聲嗬斥道,邊嗬斥著,幾名警察看到忠義堂隊員手裏拿著那把匕首立即緊張的掏出了槍瞄準。
“哎呀,誤會,誤會……嗬嗬,警察同誌辛苦了,辛苦了,我們這不是在這兒看熱鬧的嘛……”那名吳總一看警察來了,趕緊笑著迎了上去熱情的說道。
“站那兒別動!你是什麼人?”警察看著李虎山帶來的那十來米黑衣大漢,一身的攻擊性,用槍指了指正走上前來的“吳總”嗬斥道。
“奧……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姓吳,是這家酒店的老板,案子是我們報的……”吳總趕緊停在原地解釋道。
“帶我們去案發現場,不是說殺人了嗎?死者在哪兒?”警察打量了他一眼,確信他有老總的範之後,收起了槍,但仍沒有放鬆警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