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武一聽立即興奮的道謝道:“那敢情好,謝了兄弟,回頭你來昌城我請你喝酒!”這三天沒有肖美的音訊差點沒把他急死,歐陽誠為他想的這麼周到,他能不高興嘛。
“好,白哥,你說的我可記住了啊,忙完這一陣子我去昌城,你一定得請我去你家好好喝!”歐陽誠豪爽的應道,趁機給大舅子上了個套,爭取在自己和白忠玲的事兒沒挑明之前去一趟嶽母家,拜會拜會未來的丈母娘。
“哈哈,行,到時候你來就是了,兄弟保證讓你吃好喝好!”白忠武豪爽的下了保證,他此時的心情那叫一個好,肖美給了他點陽光他就燦爛的一發不可收拾。
歐陽誠本來還想交代大舅子幾句,讓他趕緊把肖美拿下,但自己還沒來得及說呢,就聽到手機那邊“滴”的一聲伴隨著白忠武焦急的告別聲:“兄弟,我手機沒電了,咱回聊啊!”
“好的,回頭有時間我給你打過去白哥……”歐陽誠說著掛斷了電話,心想自己這個大舅子也真夠犀利的,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這回遇到了中意的女人哪還是冰啊,簡直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恨不得把肖美那小丫頭給燒了,不過燒了正中自己的意,那樣的話自己和白忠玲就可以名正言順不用偷偷摸摸了。
歐陽誠掛了電話之後見肖美正低著頭紅著小臉站在那兒,一時興起微微一笑揶揄道:“肖美啊,不是我說你,白哥這個男人可是絕世好男人,見好就趕緊收,可別晾著,晾的時間長了容易被風刮跑了!”既然沒有機會說道自己的大舅子,那就得好好拾掇拾掇肖美這小丫頭片子,甭再拘謹了,你丫的再拘謹老子的黃花菜都涼了!
“誠哥,你說什麼呢……”被歐陽誠“劈頭蓋臉”大大咧咧的說了一通,本來就小臉羞紅的肖美頓時羞澀萬分嗔怨道,那小臉蛋猶如十月剛經霜的柿子一般,好不誘人,甚至連歐陽誠都一時情迷。
歐陽誠半天才從肖美那種天然的媚態中清醒過來大笑著繼續調侃道:“我說什麼你還不知道嘛,這麼的吧,咱公司的事兒都是小事兒,你和白哥的事兒才是大事兒,才是你以後工作中的重中之重,你和白哥都是咱忠義堂的人,再說了白哥也不小了,你抓緊點,別繃著了!”
“我……我不和你說了誠哥……”被歐陽誠這個厚臉皮的老爺們厚顏無恥的說教了半天,肖美終於忍不住小跑著衝出了歐陽誠的總裁辦公室,歐陽誠看著肖美那嬌小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還是慢慢熬吧,大舅子現在雖然活泛了,但仍舊木得和個呆瓜似的,這小丫頭片子仍舊拿捏著,自己和白忠玲的事兒什麼時候才能開誠布公估計是猴年馬月的事兒了,自己還是抓緊工作吧!想著拿起一份文件認真審閱了起來。
……
成哥開著車來到十字路口的時候正好趕上紅燈,於是把車子停在白色斑馬線以內,一看還有二十多秒呢,閑得無聊從口袋裏抽出一支中華打開車載電子點煙機點燃後叼在了嘴裏,吞雲吐霧起來,神遊了一會兒紅燈變綠燈,正欲啟動時,隻見一個癱子正踉踉蹌蹌的穿越人行道,成哥隨即把煙掐滅放在了車載煙灰缸裏,耐心的等候著癱子的“長途跋涉”,滿臉的敬意,手顫抖著默默的敬了個軍禮,雙眼直視,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
突然後麵響起了陣陣鳴笛聲,聽得成哥一陣煩躁,把手放下之後瞪著血紅的雙眼“砰”的一聲把車門打開,還沒等成哥動怒呢,隻聽後麵一輛大眾帕薩特的司機大罵道:“靠!都變綠燈了,你小子不走還杵在那兒幹什麼和個棒槌似的!”
成哥沒有出聲,甚至連麵部表情都沒有,隻是狠狠的攥了攥拳頭,然後快步來到了帕薩特車旁,隨手拉開車門,一把將中年司機拽了出來,怒氣衝衝的教訓道:“你他娘的長眼是留著放屁的嗎看不到前麵有人”
“現……現在是綠燈,該我們走,我管他有沒有人,誰讓他不遵守交通法規呢!”那穿的人模狗樣的帕薩特司機沒料到就成哥那小個頭竟然如此有勁,頓時有點發怵的狡辯道。
“去你媽了個13的!等到你有那麼一天的時候,你就知道怎麼尊重人了!”成哥罵著一記飛腳朝中年司機小腹踹了過去,這一腳不要緊,把一百六七十斤的司機踹出了五六米遠,“砰”的一聲摔在了公路上,頓時一陣殺豬似的哀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