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俊,帶人把人和車全部給我看住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讓一個人遛了!”成哥隨手回了一禮,大聲命令道,那粗獷的嗓音在寂寥的秋夜裏蕩氣回腸,震破蒼穹。
“是!成哥!”王子俊身子一正,戰靴一碰立正道,然後小跑著執行命令去了。
隻見一百五十名忠義堂兄弟兩米一個兩米一個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包圍圈,將那二三十個小混混以及七八台挖掘機和鏟車全部圍了起來,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嚴陣以待。
看到這個景,被成哥蹂躪的不成人樣的中年吊貨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真的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煞神了,難不成今晚自己真得把命撂在這兒?越想越害怕,躺在那兒渾身打著顫。
他正心虛著呢,隻見成哥帶著陳虎和王子俊往自己走來,臉上冷冰冰的,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還沒等成哥走到他跟前呢,他竟然拚命掙紮著哭嚎道:“大爺……饒了我吧大爺……我都是替人辦事兒的,這都不關我的事兒,不關我的事兒啊!”
“嚎!我讓你狗日的嚎!”那狗日的中年吊貨正哭著呢,隻見王子俊兩步衝到了丫的跟前一把將他一百七八十斤的身軀拽了起來“啪啪”兩巴掌抽了過去,然後瞪著他怒斥著,嚇得中年吊貨“嗚嗚”的小聲啜泣著,不敢再說什麼。
成哥從兜裏掏出一支中華叼在了嘴裏,陳虎見狀掏出火機給成哥點燃,成哥麵帶微笑吸了口,將煙氣吐了出來冷聲問道:“你嚎什麼嚎,馬了個壁的,殺了你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呢!我問你,是誰讓你們來拆房子的?”
“我們的……我們的老板金豪庭……”那狗日的中年吊貨一聽成哥沒打算對自己下手終於鬆了口氣,乖乖的回答道,但嘴剛被王子俊抽完,不敢張大嘴,一說話就疼,因此在那兒唧唧歪歪著,含糊不清。
王子俊聽著娘們兮兮的就煩隨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丫的臉上罵道:“大聲點,狗日的你念經呢你”,這一巴掌下去確實有效果,隻聽中年吊貨帶著哭腔將剛才的話嚎了一遍,嘴巴鑽心的疼。
“有合法的拆遷手續嗎?”成哥把煙叼在嘴裏繼續問道。
“有……”
他那個有字還沒說完呢,隻聽到“砰”的一聲,成哥的腳已經踹在了中年吊貨的小腹上,大罵道:“操你媽的個13,合法?合你媽個頭!當事人村民們都還沒同意呢,你們就合法了”
“我……嗚嗚,是……是金總從市裏搞得手續,他告訴我們,隻要拿著那個批文拆遷就是合法的……”中年吊貨實在是不堪蹂躪了,在那兒哭哭啼啼的唯恐說錯了什麼再挨打,得虧沒有鏡子,要是有鏡子照照的話,他估摸著他那臉都快成豬頭了。
成哥沒有說話,隻是和王子俊對視了一眼,王子俊會意的點了點頭大聲嗬斥道:“批文呢快點給老子拿出來!”
“在……在那輛挖掘機的駕駛室裏……”中年吊貨轉身指了指停在前麵的第一輛挖掘機,他這一指不要緊,嚇得挖掘機司機渾身發顫,以為戰火要引到自己身上呢,趕緊踉踉蹌蹌從挖掘機旁邊爬了過來。
“大……大哥,你別聽他胡說,我們隻是豪庭集團雇來的,這事兒和我們無關,和我們無關啊……”那小子爬過來之後解釋說明道,他可不想錢沒賺著還白挨一頓打。
“誰他娘的說打你了看你那慫樣,趕緊上去把拆遷批文給我拿下來!”陳虎鄙夷的瞪了挖掘機司機一眼罵道,媽了個二13的,長得五大三粗的,就是個中看不中用完蛋的玩意!
挖掘機司機一聽不關自己的事兒,趕緊上去把中年吊貨來的時候放在挖掘機駕駛室裏的一個文件袋拿了下來,雙手顫巍巍的遞給了成哥,成哥隨手接過來打開一看還真是正規的拆遷許可證,因為上麵蓋著國土資源局和房管局的鋼印,成哥冷笑一聲不動聲色的將拆遷批文收了起來,讓陳虎保管著,然後笑著對中年吊貨說道:“行了,這兒沒你的事兒了,給你們老板打個電話吧……”
“打……打什麼電話啊?”中年吊貨沒聽懂成哥的話,沒自己的事兒怎麼還不放自己走,這分明還是有事兒嘛。
成哥臉上突然晴轉陰怒斥道:“給金胖子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們,這回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