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似乎是想讓我收回剛才的話啊!你到底是在謙虛?還是在驕傲呢?”
“您如果想知道我的本事,請隻管出手便是。我一定會讓您得到答案的。”
“哦?是嗎?”他點了點頭,轉身往回走,同時把斬魄刀慢慢收回刀鞘:“既然這樣,我也不好用刀了呢。……對吧,音無。”他回頭衝我一笑。
就在他扭頭的一瞬間,一道白光驀地破空襲來:“破道之四,白雷!”
即便我已經有所防備,但仍然被擊飛了出去,右肩一陣劇痛,血汨汨地從傷口湧出,嘴裏也是又腥又甜的味道。
“為什麼不躲?我隻用了兩成的力道而已,再無能至少也可以閃開吧。”
“因為我答應要讓您看看我的本事的。而且,我知道市丸副隊長一定會手下留情。”
“那現在呢?”
我咬了咬牙,直起身子,從腰間摸出隨身帶的藥囊。找到需要的藥內服外敷,然後撕下半片衣袖把傷口包紮好,喘熄了一會兒,我搖搖晃晃地走到市丸的麵前:“我的本事就是這個。”
市丸大概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略帶訝異地看了我一眼,重又笑道:“哦,還不錯。”
語畢,頭也不回地回到場邊,坐在藍染隊長的身後,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嗬嗬……真沒想到市丸副隊長對治療術也感興趣呢。以後還請多多指教。”卯之花隊長不知什麼時候也來到了道場。
“卯之花隊長言重了。不過,有您在這兒,我想也就不必我太擔心她的傷勢了。”藍染隊長接過話茬,輕飄飄一帶而過。其他在座的隊長和副隊長便都不再說話。
“他大爺的,痛死我了!”我捂著傷口,齜牙咧嘴地離開道場:“這鬼地方要是有黃曆賣就好了。今天肯定是犯煞星,早知道就找個地方躲起來睡覺了。”
“你沒事吧?”
“我這個樣子可能沒事嗎?”真是的,就不能讓我一個人好好呆會兒。
“要我送你去四番隊嗎?”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你……”
“我現在需要休息!休息!!拜托,您讓我一個人找個地方好好換件衣服,抹點藥,睡一覺,過兩天我保證會活蹦亂跳地出現在您麵前,到時候隨便您怎麼教訓都可以。今天就放過我吧!嗯?當我求您了行不行?!!!69哥!”
呼!終於還是說出來了!每次看到他臉上那個不知道是刺青還是胎記的東西,就忍不住感歎,曖昧,果然是王道啊!可憐我這麼多年秉持尊老愛幼的基本美德,忍得都快內傷了。要不是今天一再被人挑戰極限,我也不會這樣“痛下殺手”。69哥,不識時務的人就是這樣自取滅亡的,知道不?
看到檜佐木瞬間石化,繼而額頭上爆起若幹十字路口,我滿意地點點頭,轉身繼續一搖三晃地走我的路。誰知剛拐過彎,便又被人攔住。
“不要緊吧?”朽木原來還沒走。
“要緊。流那麼多血能不要緊嗎?”
“……”他看了一眼我的傷口,然後盯著我的眼睛,沒有說話。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這樣子暫時不能去看緋真了,你就說我去四番隊見習了,過一陣子再去看她。這個交代您滿意了嗎?朽木大人?”
“……”
又來了,又是這樣。我心頭一陣煩亂,正打算抬腳走人,頭頂卻突然冒出一個熟悉的聲音:“喲,沒想到朽木大人也對治療術感興趣啊。”
“……為什麼?”
“嗬嗬……”倏忽間,市丸的笑聲已欺近我和朽木的身邊,他笑眯眯地看了看我,然後把視線轉向朽木,貌似謙卑地低頭道:“我以為,您應該比我更清楚答案呢。”
朽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以為的本事,似乎遠不及你的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