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段(2 / 3)

結束了九番的工作意外地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五番隊的副隊長桐原,更意外的是他居然還記得我。

行完禮後我本來想走,結果桐原大人問了一句,“嵐,遠藤……”

“遠藤前輩恢複良好,今天應該能回自己番隊了。”我沒等他說完便好心地奉上答案。

那人點了點頭,眉微微蹙著,沒再說什麼我們也說了聲告退後繼續回我們的四番。

夕陽紅得如此美好。

【有人掛念著,真好。】

【生活就像是杯白水,我惶惶恐恐不知要往裏麵加些什麼。】

十一番的主從總讓我腦海裏浮現“美女與野獸”這五個字,當然,美女後麵還需要打個括號寫上“未來的”的注解。

更木隊長表情猙獰體格彪悍簡直就是掛著“我是壞人”的字樣,看那傷痕,看那眼罩,嘖嘖,真是可怕。不過為什麼副隊這麼可愛呢,看那粉色的頭發,看那可愛的小臉蛋,好萌嗷嗷嗷嗷!!!

為什麼會想起十一番呢,原因就是今次會議的討論“如何避免傷員不必要的進一步的傷亡及損失”。

這個不用解釋吧——反正十一番隊的人一住進來“不必要損失”就好比鬆了手的氫氣球直直得往上飛。

依稀想起某個人在我麵前說過,要穿就穿八千流,有八爺和女協罩著,肩膀可亂趴。嗬,說得真是不錯。

好像做夢一樣,這個世界。

但是,誰能證明它不是個噩夢呢?

我攤開手掌剛好承接到一片暖陽,明亮的色澤模糊了掌心的紋路。

你是誰,我又是誰?

某些回憶隨著時間的拉長漸行漸遠,一旦觸碰便化作齏粉,灰蒙蒙地遮天蓋地——讓人想深呼吸又擔心那些東西吸入鼻腔嗆出眼淚。

——“喲!”

是誰習慣背光向我走來,從老遠的地方就抬起手打招呼,走到跟前大大咧咧地笑。

我看不清,也記不清。

“喲,阿瞳。”

光線突然暗下來,抬眼後隻得半刻的迷茫——“喲,阿瞳”,他說。

“……別叫我阿瞳。”

“拜托,不然叫你什麼?”那人毫不在意地伸出手揉亂我的頭發。

下意識揮開,我霍的站了起來,“你可以選擇叫我佐倉隊員或者佐倉小姐,話說看你沒斷手少腳的,四番隊腦殘不醫的。”

說到後麵麵部神經越來越不受控製似乎有種向隊長大人靠近的趨勢,其實我一直想學好聖母笑的。

拜托拜托誰教你豎中指的這習慣不好,欸欸欸是我教的怎麼可能你一定記錯了腦殘無藥可醫咱心胸大度會體諒你的放心好了。

“佐倉瞳!再來中午我就不請了!”

“……”

有些真理真是正確得讓人淚流滿麵——不能和錢包君過不去啊。

兩個鍾之後我坐在居酒屋啃雞肉串,對麵喝酒的童鞋還是一臉鬱悶,時不時用眼刀淩遲我。天可憐見我隻是不小心把某人的錢包掉進女協的捐贈箱裏而已,真的沒做什麼,你看我不是眼明手快搶回了咱午飯的錢麼?

不過,今天居酒屋怎麼這麼早開門啊,真是熱鬧。

——如果隔壁房間雞飛蛋打瓶碎簡直堪比群魔亂舞的狀況可以稱之為“熱鬧”的話,嘖嘖真是世風日下瀞靈廷的未來真是讓人有抹汗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