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像他這樣個性鮮明的政治人物,西格瑪先生很快就受到了這個選區選民的喜愛,人們在說起他時,往往都是透著幾許自豪和偏愛。
因為有著極高的人氣,很多的政治評論家都認為,西格瑪先生的政治前途無比遠大,應該很有可能繼續往上,就算是拿下德州州長的寶座也未嚐不可。
對於這樣的評論,西格瑪在公開場合表現得很是謙虛,但是在私下裏卻也是坦然接受,他知道自己的優勢,他可是一個純粹的德州好漢子。
如今坐在德州州長寶座上的,是一個遠比他年輕的小家夥。在西格瑪這樣的純德州人眼裏,那個家夥喜歡裝腔作勢,行事作風完全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如果沒有他的家族在身後幫助那人的話,德州州長的頭銜絕對不會落在那人的頭上。因為按照西格瑪看來,那人既沒有能力,而且還根本就不能算是德州本地人。
雖然同屬於一個政黨,但這卻並不能提高西格瑪對這位州長的感官,他對於那位大人物的評價很低,在說起他時往往滿是鄙夷之情。
因為有著這樣的原因,他對那位小年輕的州長也就采取了頗為敷衍的態度。幸好那人一直忙碌於玩弄手中的權柄,一時也沒有機會踩到西格瑪的地盤上來。
雙方雖然彼此都看不對眼,但卻還能保持著表麵上的客氣,不過現在,就連這種脆弱的尊重也被徹底破壞了。
自從紐約那個名為大袞教的恐怖組織捅出了天大的婁子以後,作為蒙特利亞市正府的首腦,他自然也受到了上峰的嚴令,開始執行嚴厲鎮壓恐怖分子的臨時法令。
雖然對此事上麵頗為看重,但是社會上暫時還保持著安靜,並沒有產生劇烈的騷動,不過那些不利於社會安定的言論倒是出現了不少。
作為一個純粹的地球人,西格瑪對於自己腳下這個星球之上是否存在外星人其實並不太感興趣。
他在小的時候倒是有一段時間很癡迷於那些大腦袋ET的漫畫。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近似於小孩囈語的可笑玩意早就在他世界中消失了。
不過在今年的白色情人節那天,一個組織嚴密的團體甘冒著大不韙,向整個世界公布了那些不應該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絕密信息。作為一個曾經的軍人,作為一個現在的政治家,西格瑪敏銳地感覺到了危險。
不管那些恐怖分子有什麼訴求,在西格瑪看來,他們的這種做法,就是赤裸裸的想在這個星球上製造暴亂,這屬於很不負責任的罪行。
不管那些大袞教的雜碎想玩什麼花樣,西格瑪絕對不會允許他們在自己治下的一畝三分地上搞事。作為一個彪悍的德州人,西格瑪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管有是誰想在蒙特利亞鬧事,那麼他就絕對毫不留情。
蒙特利亞雖然不大,但卻是他西格瑪的家園,他和他的親人們住在這裏,西格瑪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在自己的後花園內肆意踐踏。
至於這世上有沒有那些能夠操縱正府的蜥蜴人,市長先生下意識的選擇暫時不去考慮。
他現在雖然貴為一個市長,但就層級來說,還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大人物,自然就沒有機會可以接觸到那些阿努納奇人。
不過以他的身份,西格瑪隱隱感覺到那些大袞教所說的那些東西似乎也都不能算是瞎說。當然這麼想本身就很可怕,所以市長先生還是決定把這種事情放到一邊。他所要關心的,就是如何守護自己的家園。
在紐約發生白色情人節騷亂以後,聯邦正府很快就發出了嚴厲製裁恐怖行動的命令。一個接一個的州正府先後宣布進入緊急狀態。緊接著在很多的地方,都開始執行了更為嚴苛的臨時法令。
在這些新鮮出爐的法令中,有關大袞教的東西幾乎都被列為違法的行為。譬如說擁有大袞教的傳單,現在就算是犯罪。在這些立馬采取行動的州中,德州是趕在第一波宣布這種法律的。
老實說,對於那個漂亮朋友匆匆宣布的這條法令,西格瑪是不以為然的。雖然該條臨時法令在州議會中很快就被通過,但是西格瑪在私下就抱怨這種法令,他認為的確有太過分的嫌疑。
相關的法律被連續的通過,但是卻也有很多像西格瑪一樣的正府官員,對這條法律抱著敷衍和抵觸的心理。也正是因為如此,雖然該類的法律已經開始實施,但那些大佬們卻並沒有看到產生顯著的效果。
在私下裏,那些大膽的市民們依然進行著那些違禁傳單的傳遞。也許他們隻是將這些大袞教宣布出來的消息當作恐怖故事來閱讀,但這也不是當權者想看到的情況。
在這樣的狀況之下,那位給急於為自己家族中立下功勞的德州州長決心率先做個表率。下麵的官員敷衍了事,那麼他就發動自己的私人力量。
州長先生急著找出一個人來做典型。他要讓他治下的所有老百姓都知道,隻要是正府說的,就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正府說得很荒謬,也必須得到不折不扣的執行。
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下,那位中學教師的情況被直接上報了德州州長的辦公室。而米格達先生也就因此成為第一個因為違反收藏邪教傳單之罪,而受到逮捕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