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裏一直沒說話的一個背著大劍的壯漢,咧著白牙逼近林靜棋跟前,其餘的人不著痕跡的將他包圍在內,而那個一直表現出熱情的邦怑,此時正雙手抱胸一臉冷笑的站在外圍。
“終於露出真麵目了,你們不急我都著急了,這天色一晚,想要將你們全數留下還真的很麻煩。”林靜棋不慌不忙的朝周圍一笑,原先那副青澀的模樣褪去,眼裏浮現出冰冷的殺意。
對付正兒八經的人他或許會縮手縮腳的,可對付這些人渣,他從不手軟。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樣的林靜棋很反常,那夥人先是愣了下,繼而全都亮出了兵器。這夥人中沒有魔法師存在,想也知道,魔法師一旦成為正式的職業者,就能享有帝國的爵位,再怎麼著也不會放□段去做這下三濫的事情。
再說這夥人,因為料定林靜棋隻是個初出道的菜鳥,所以並沒有很重視他,想著四五個人對付一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對方逃掉,而且他們還在林靜棋身上使用了煉金藥劑,就更加的萬無一失了。
所謂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這些家夥終日打雁,今天卻是被雁啄了眼。林靜棋先下手為強的放出了好幾個小火球,那速度快得讓人差點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你這小火球也能傷人?是拿來讓我們嘲笑你的吧?”壯漢哈哈哈大笑起來,闊劍一伸,擋住了小火球的攻勢,隻不過他話音未落,那些小火球就開始改變方向,拐著彎的沾到他們身上。
明明隻是個拳頭大小的火球而已,而且感覺到的溫度也不高,可片刻間,中彈的兩個家夥就哀嚎著跳了起來,衝進旁邊的小河裏。等他們露出頭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和沾上火球的身體部位已經變成黑炭了。
勉強躲過火球攻擊的三人終於開始正視林靜棋,那個壯漢和邦怑一人一邊攻了上來,而另一個身材瘦小的家夥則是不停的朝林靜棋扔一些簡陋的煉金成品,比如臭彈啊,癢癢粉啊,負麵能量藥粉之類的。殺傷力雖然不高,但勝在騷擾能力強悍。
林靜棋起先還挺遊刃有餘的應對,可到後來五人齊上的時候,就顯得很吃力了,一不小心,身上挨了一刀,深可見骨,疼得他直抽涼氣,臉上也露出一絲苦笑來。
還是高估了自己,這些強盜雖然人品下作,可實力還是有的,加上他前幾日消耗過大,雖說休息了兩天,可實際上也僅僅隻恢複了之前實力的百分之七八十而已。事到如今,不是自己死就是他們亡,林靜棋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對怪怪送出了求助信號。
怪怪這家夥雖然能力不咋的,可耐不住人家先天條件好,那身皮厚得普通刀劍根本捅不穿砍不破,而且就其噸位來說,也是一活動坦克的胚子。
好在林靜棋之前就有著最壞的打算,怪怪一路也尾隨他們而來,這會兒接到林靜棋的求援了,趕緊展露自己這兩天的練習成果,撲棱棱扇著翅膀趕了過來。
怪怪的從天而降讓林靜棋頓時減輕了壓力,一人一獸配合默契的開始收繳對手的性命。
到了後來,那五人倒下三人,剩下的兩人見勢不妙分作兩頭準備逃竄。而不幸的是,熱鬧看夠了的恪侖大少爺也打算活動□子,於是好整以暇的攔在其中一人逃亡的必經之路上。
“你,你怎麼在這裏?”被恪侖攔下的正好是邦怑這個家夥,看到恪侖衣著整潔的朝他笑,心裏陡然一驚。
他們這次是分成了兩批人馬進行計劃的,其中一隊的目標就是被留在旅店的恪侖。從林靜棋的話中他們得到恪侖是個沒有武力的貴族少爺,所以留下對付他的人實力更低。而這會兒恪侖好好的站著,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他們的同伴隻怕一驚早他們一步下地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