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人擅風係魔法,對於其他係的則隻能掌握最基礎的那幾個,水係的清潔術就是其中之一。
小心翼翼的再次清洗了傷口,恪侖取出一支透明的魔晶石瓶子,將裏麵呈淡綠色的藥粉均勻的灑在傷口上。那些藥粉一沾到肉,立馬化為淡淡綠光融入其中,就見原本猙獰的傷口漸漸平複,而後開始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愈合,到最後,就隻剩下一條極淡的細痕,若是不仔細看,絕對分辨不出來。
傷口雖然愈合了,可炎症在林靜棋的體內仍舊繼續肆虐,而且似乎還有加強威力的傾向,至少現在林靜棋的臉就比剛才更加紅豔。明明一身滾燙,可他卻在嘟囔著冷,下意識的往恪侖身邊靠。
恪侖本來皺眉想推開他,手剛搭在他身上,卻又停頓下來,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麼。僵持了一會兒,恪侖把小毯子重新裹上林靜棋的身體,很幹脆的躺下來,連人帶毯子往懷裏一抱。
怪怪在旁邊看到這一幕,幼小的心靈受到大大的衝擊,想起某次星夜跟它說過的話,很是糾結到底要不要上去分開兩人。
最終怪怪還是沒去搗亂,隻因它也明白,那個就知道嘲笑它和靜棋哥哥的家夥是在為靜棋哥哥好,既然如此,那就裝作沒看見好了。於是可愛的怪怪很鴕鳥的將腦袋伸到翅膀下藏好,一副眼不見心不跳的模樣。
林靜棋是被渴醒的,喉嚨幹得直冒煙,努力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隻能含含糊糊發出“水”的音節。所以說,以前看電視的時候,那些人為何在昏迷中總是愛叫“水”字,原因大抵不出其右。
迷迷糊糊的,感覺什麼東西抵在唇邊,而後又有隻手扶起他的腦袋,讓他能順利張嘴而不至於讓那清涼的液體灑在身上。大口大口的咽下,林靜棋總算恢複了些許意識。抬起重若千鈞的眼皮,林靜棋努力想分辨出眼前那個模糊的人臉到底是屬於誰的,隻是還沒等他凝聚好焦距,就再次陷入迷蒙中去了。
真正的醒來是在第二日的晚上,張開眼眨巴了半天,確認這的確是間人類住的屋子,而不是臆想中的天堂或是地獄什麼的。掙紮著坐起來,打量了四周一番,室內的布置很簡單,那些家具也是用原木做成,沒有雕花抹漆什麼的。
正納悶的時候,門口傳來動靜,跟著,一位梳著兩條大麻花辮的女孩子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你醒了?餓了沒有,等等啊,我馬上去給你拿吃的。”那姑娘語速極快,劈裏啪啦說完把水盆往桌上一放,就轉身跑出去了,讓林靜棋到了嘴邊的詢問不得不咽了回去。
這次沒等多久,那姑娘再度端著托盤過來,托盤上是一碗熬得稠稠的米粥和兩碟清淡的素菜。在姑娘的身後,一位中年大叔拿著一個包袱跟著進來。
“你自己能吃嗎?要不要我喂你?”
林靜棋大囧,趕緊表示自己沒什麼大礙了可以自己吃飯不需要人喂。那姑娘直爽的笑了笑,扶著林靜棋從床上起身,坐到室內唯一的一張桌子前
“林少爺,這是在下剛剛買回來的衣服,你以前的那套已經壞得不能穿了。”中年大叔將包袱放在桌子另一邊,“衣服錢另一位少爺已經給了,他還說讓你在這裏安心的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