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重重推了一把,頓時重心不穩的朝人群內跌去。若是沒有其他意外發生,照他那敏捷的身手來看,隨便閃一下也就避開了,但好死不死,本來打算去拉他一把的恪倫一伸手不但沒抓住他,反而跟他扭過來的身體相撞,於是乎,換力不及的小林童鞋重重的朝正噴得歡樂的那朵花坐了上去……
“輕點輕點,恪倫你是不是在趁機報複啊!”雞娃子鬼叫的林靜棋臉都皺成一團了,這會兒正哀哀戚戚的趴在床上,光著PP讓恪倫給他擦藥。
那汁液的毒性連精靈族的祭司都頭痛,再加上林靜棋又是個人類,本身的抵抗性就差得沒邊兒,這會兒還能保住臀部完好的形狀已經是自然女神的額外開恩了。
那個惹禍的小精靈嘟著嘴乖乖的站在林靜棋床邊,不過從小家夥不服氣的眼神裏就能瞧出他對林靜棋的怨念有多深重了。
癟癟嘴,小林童鞋氣悶的換了個方向趴著,雖說他不介意春光乍泄,但如此“屈辱”的姿勢真是讓他蛋疼得緊。
而且最讓他羞憤的是,這會兒給他白生生小PP包紮的,還是位精靈族大美女,雖然這美女不巧正好也是小鬼頭的老媽……
“好了,隻要勤換藥,三天之後就沒事了。不過還得注意,新生的肌膚很嫩,最好你這半個月都趴著休息,不然你可能會覺得有些難受。”
大美女柔柔的說完,起身牽起兒子的手打算告辭。剛走到門口,門自動給開了。
“大祭司?!您怎麼過來了?”
精靈大美女語氣中的驚訝和驚喜讓猶自生著悶氣的林靜棋訝異的看了過去,結果直勾勾的看呆了。
妖孽啊妖孽,比起自家莊園裏那兩隻妖孽來說,這隻才是頂級並正宗的存在。
“林靜棋,你流口水了。”耳畔出來恪倫有些不悅的聲音,靜棋聞言呆愣愣的抬手去擦拭嘴角,不意又聽到一聲輕笑,這才紅著臉回過神來,一時羞窘無法見人,幹脆將臉埋進枕頭裏扮鴕鳥。
“早聽月說起過你們,果然聞名不如見麵啊。”大祭司進了屋很隨意的坐下,眼睛瞟了瞟被包裹得很有藝術性的林靜棋的PP,一絲忍俊不禁的笑意浮上眼底。
“暗夜之花的毒性並非很烈,不過這毒有個非常讓人難以忍受之處,在毒素被去除後肌膚開始長新肉的時候,會讓人癢得恨不得直接去死。”
聽了大祭司的話,再看看明顯沒提過這事兒的麵帶愧疚的那對精靈母子,林靜棋想哭了。不帶這麼玩兒人的……
“不過幸好你們遇到了我。”大祭司狠狠喘了口氣才繼續開口,讓小林童鞋恨不能抓著他使勁搖幾下,以泄心頭之忿,擺明了這大叔就是在耍他嚒。
“我前些日子正好調了些藥劑出來,其中一樣就是專治這毒的,你可願跟我回去?”
林靜棋眨巴眨巴眼,十分想問為何他不能將這藥直接帶過來就好,不過用屁股想也知道,這不良精靈大祭司肯定安了什麼心思,在這裏等著他自願上鉤呢。
很想有骨氣的拒絕,可話還沒開口,那大祭司又閑閑的開口了:“那些藥劑都是有時效性的,我想想,可能一個魔法時後就要失效了,你盡管考慮,我不急的。反正最近我也沒打算再去十絕之地采藥,你想好了告訴我就行。”
威脅,活生生明目張膽的威脅,可看那對精靈母子和恪倫的表情,大祭司這種無賴樣貌似他們都見怪不怪了?也就是說,他要想擺脫那未知的折磨,就必須接受來自大祭司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