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顆金屬粒後,他的掌心就長好了!
你們能相信嗎?這是奇跡!這絕對是人類史上最神奇的事情之一!絕對比外國那個肚皮上長鐵絲的女人還要牛B得多!
他們一家都很震驚,我也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來的,我覺得我需要去看眼科還有神經科,也許我之前被傳染了,但其實我自己卻不知道……
☆、6月19日下午四點前
市立第一醫院。
“爸,我想參與。”錢雲開平靜地對其父道。
“不行!”錢主任一口回絕。
“你今天早上才醒來,現在還沒有完全康複,你給我老老實實……”
“我已經康複。”
“你沒有!”
“我是醫生,我的身體建康與否,我自己最清楚。”
“你是法醫,隻有死人你才最清楚。”錢主任吼。
錢雲開沉默,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道:“也許您說的沒錯,我已經死過一次。”
錢主任按住眉心,他這個兒子一向都有自己的主張,他就算再不同意,如果這小子真的想去做某件事,他就一定會去做。
“爸,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挑戰性的課題嗎?突然而來的疾病,傳染速度驚人,沒熬過去的就死了,熬過去的什麼治療都不需要就能完全康複。康複的人都會產生極度饑餓感,而且其中有不少人在醒來不久,身上都長出了一種合金顆粒。”
錢雲開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有對未知的興奮,也有對未知的恐懼,“爸,這是一種奇跡,也是一種人體變異!我不能錯過這個課題!”
錢主任還是沒有點頭,如果第一個無藥康複的人自動醒來是奇跡,第一個身上長出合金顆粒的人出現是奇談,那麼當第二、第三……醒來的絕大部分康複者身上都長出合金顆粒後,這次傳染病事件就已經轉變了性質,現在甚至已經上升成了國家機密。
如今鍾山市疾病中心已經把事情上移給總部,國安也開始插足其中。
事情越來越複雜。
參與這個傳染病研究的人也許可以功成名就,也許……
作為父親,他希望兒子能避開這圈看不見底的漩渦。
“爸,其實我隻是不想讓別的醫生把我當小白鼠研究。與其讓別人折騰我,還不如我自己來。”錢雲開拿起床頭櫃上的眼鏡,用眼鏡布輕輕擦拭著。
他原來有四百度的輕微近視,可醒來後……
錢主任聞言一屁股坐到對麵的病床上。
兒子說得沒錯,作為康複者之一,還是極少數身上沒有出現合金顆粒的康複者,加上他的身份,他兒子肯定逃不過被研究的下場。
與其這樣,那還真不如自己先去掌握主動。
“我會和蔡主任說一聲。”錢主任無力地道,他覺得頭有點疼,身體也不太舒服。
他們這批一開始接觸患者的人現在都被局限在第一醫院裏,哪裏都不能去,隻比較幸運的是目前還沒有被傳染者出現,但也許隻是病毒潛伏得深,潛伏期較長,總之在有效的治療手段出現之前,誰也不敢保證他們已經脫離危險。
“謝謝爸,對了,王成他們現在怎麼樣?”錢雲開抬起頭。
“王成身體素質不錯,熬過去了,和他一起病發的四名刑警也都康複,現在他們正在配合進行各項檢驗。”
錢雲開放心了,“他什麼時候醒來的?我能見他嗎?”
“他比你醒得早,昨晚就醒了。你們可以見麵,不過要等二十四小時。上麵要求康複者的隔離觀察期最少二十四小時,在這之前不能離開醫院也不能離開病房。”
“所有康複者蘇醒時間都不一樣嗎?”錢雲開敏[gǎn]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