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菲兒都打了,你要再上前,小心我揍你!”果然酒壯熊人膽,此時,我一手拎著酒瓶,一手直直地指向老三,眼睛斜翻著看著她,一定刹是嚇人。
老三真的不敢再走近我了,她在部隊已經知道我是會打人的了。
“我!老三……我,我怎麼辦……我打了菲兒,我打了她……”一想到我打了菲兒,酒精也不產生作用了,心痛多過了酒的燒痛。
“逸銘,你怎麼那麼傻,菲兒不會怪你的,她那麼愛你,你回去吧,你這樣她才更傷心。”老三說著,小心地走近我。
“不。她一定傷心了,她一定沒想到我會打她,她一定對我很失望!”說著,我心痛不已,又是一氣灌下。
……
就這樣,左一氣右一氣,我竟活活將整一瓶洋河大曲給灌完。
我這不是喝酒,卻實是在玩命。我隻能拚命的灌,我也知道自己的酒量,怕是一歇下來,早就爛醉了。
“酒?酒沒了?”我的神誌開始模糊了。
“沒了,沒了,快跟我回去吧!”老三看出來我已經酒上頭了,急急拉上我的衣袖。
“滾,不要碰我!”我一甩手,揮開了她。
“我……我要遊泳!”其實此時我心裏很明白事的,就是怕見菲兒,所以不敢回去。
我說著,已經搖搖晃晃走近河邊,水流湍急。
“啊?你!你要跳河?”老三嚇得汗都流下來了。她知道,我瘋起來,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嘿嘿……我現在,跳,跳下去,明天,你告訴菲兒,我,我打她一耳光,還她一條命,讓她,讓她原諒我!”我說著躬一躬身子。
“啊,逸銘,你不能!不能!”老三死死摟住著我的腰。
“逸銘,你要是跳,我一定跟你跳!你不能啊……你是知道的,我不會遊泳,你還會水性,如果,如果我要上不來了,你就回去告訴我媽,我,我不孝……”老三此時動情了,說著還流下眼淚了。
我聽了真想笑,可看她那麼認真,又笑不出來了。
說跳河,那是我逗她的。酒是灌多了,可還沒暈到想輕生。
“跟我回去,逸銘,跟我回去,我一定讓菲兒原諒你,你不要這樣!”老三拉著拽著、拖著,求著,要我回去。
“鬆手啦你!我自己能走!”此時,我已經感覺頭重起來,可還是硬推開老三。
“我,我給你走著直線回家!我沒醉!再來一瓶也行!”我搖搖晃晃地說。
我說沒醉倒算半句實話。醉是醉了,可此時我心裏很明白事的,當然說再來一瓶絕對是吹了,再來一瓶怕是我真是戰死酒場了。
我果真是走著直線回酒樓的。這點絕對不是吹的。畢竟是一氣猛灌,酒精還沒有完全發揮作用。
可上樓時,我已經感覺腿不聽使喚了,確切地說,我是匍匐前進上的樓梯,兩條腿一點力氣都沒有,我隻好四條腿的爬。要命,偏偏我們還住四樓。
老三個子不高,她想背我,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這樣扶著我,也差不多快把她壓趴下了。她也隻好眼睜睜地看著我,如何練戰術爬回去的。
小戈 2008-1-21 19:19
(181)
“逸銘怎麼了?怎麼醉成這樣?”就在我眼前發黑的時候,終於遇到了親人,娟子她們發現了我們,連扶帶摻的,我進了屋。入了門,我一下躺倒在床上,這會真是感覺全身都重,舉手投足都要費吃奶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