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隔擋,緩緩落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到了什麼地方,雲開隻是感覺車子停了下來,接著便是劇烈的搖晃,耳畔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身體碰撞所發出的令人羞澀的聲音,她的身體也跟著劇烈地顫唞,喉嚨裏有一種逍魂蝕骨的滋味,似要衝出來。

她極力地閉著嘴,隱忍著,卻最終還是忍不住溢出了破碎的女喬喘。

這是一次難以言喻的體驗,完事之後,雲開無力地趴在蕭寒濡濕胸口,輕喘著氣,他則一手在她的光潔無瑕的後背輕輕地撫摸,一手夾著一支煙悠然地吸著。

相對於他的衣冠禽獸,她足以稱得上狼狽不堪。

他斂眸看她,聲音一貫的毫無溫度,“以後不許吃避孕藥。”

雲開緩緩睜開眼睛,抬頭看他,譏嘲,“你不怕我給你生個先天殘疾的孩子?”

他低笑,放佛被她的話給逗樂了,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我有錢。”

雲開重新靠在他的胸口,聲音軟軟的,帶著連她自己都不曾覺得的賭氣,“有些病,錢治不好。”

車內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司機坐進車裏,車子啟動。

雲開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蕭寒說:“以後我采取安全措施,不會讓你懷孕。”

她無意識地“嗯”了一聲,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徹底睡去。

-本章完結-

☆、046:這結過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雲開是被饑餓叫醒的,周圍靜悄悄的,她叫了聲“蕭寒”沒人應。

渾身酸痛無力,簡直要死。

她艱難地坐起來,也不知道這是哪兒,所以也不敢亂動,隻能靜靜地等待有人來。

沒等一會兒,敲門聲響起,雪姨的聲音傳進來,“太太,您醒了嗎?”

“嗯,醒了。”雲開拉起絲被裹著自己,她看不到自己,卻可以想象自己的身上是怎樣壯觀的景象。

去年的時候,她曾無意間撞見金子一身吻痕的樣子,她還以為金子生病了,卻被金子罵白癡。

後來金子告訴她那是吻痕,她簡直不敢想象被一個男人親遍全身是怎樣的一種體驗和刺激,可如今她真真切切地體會了,很恐怖。

雪姨推門進來,“太太,我給您拿衣服。”

“好,謝謝雪姨。”

“太太又客氣了。”雪姨去衣櫃找了身相對保守的居家服,將衣服遞給她,沒有詢問是否幫助,直接說,“我在門外,穿好叫我。”

“嗯。”雲開感激雪姨的體貼和理解。

吃飯的時候雲開才知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蕭寒呢?”她問。

雪姨笑著回答:“先生大概去醫院陪大小姐了也有可能在公司,如果太太想先生的話,我把電話拿過來。”

雲開的臉有些燙,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蕭寒,又為什麼會在聽到雪姨說想他的時候臉紅,她不自然地低頭喝著碗裏的粥,“沒事,我就隨口問問。”

蕭家琴房裏有一架鋼琴,據雪姨介紹,是蕭寒的,以前沒事的時候他還會彈一下曲子,不過這有幾年都沒碰過這鋼琴了。

晚飯吃得太多,她忽然心血來潮,想彈會兒鋼琴。

雪姨卻猶豫了,“太太,我問一下先生,好嗎?”

“當然,不讓用就算了,我也就突然有些手癢。”

蕭寒正跟陸承銘他們幾個在喝酒,幾個公子哥一人一佳人在懷,唯有蕭寒一個人坐在那兒,顯得有些不合群。

“寒,你真不要一個?雖說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可是玩玩也還是很有必要的。”江喆親了下懷裏的美人,挑釁的眼神看著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