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俯身在他的唇上親了親,然後快速的移開,心裏像是藏著數隻小白兔,歡快地跳著。

那時候情竇初開,偷偷地喜歡著他,卻又不敢說出來,可少女的心思單純卻又顯而易見。金子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四年裏,也就那一次他被金子撞見,一來是她從來不帶他去見她的朋友,二來,他這人平日裏也不怎麼出門,多數時候都是在房間裏呆著。

不過那時候她上學,以前都是她自己騎著單車去學校,可是自從他去家裏之後,由於他不喜歡見生人,而她又想讓他接送她去上下學,所以就不再騎自行車,每天早上他開車送她到學校門口,下午放學準時又在學校門口接她,但他從來都不下車,當然她也是存私心的,不希望他被人看到,尤其是被女生看到,最好的朋友金子都她都防著,隻因為那時候她就在心裏埋藏了一個秘密--將來長大了,她要嫁給他。

也不知道他那時候是不是知道她的小心思,反正她沒對他說過,不過偷偷親過他,趁他睡著的時候。

就像剛剛親他的那樣,很輕,很快,卻忍不住一顆心狂亂地跳。

“要親就光明正大的親,偷偷摸摸的做什麼?”蕭寒扣住她的後腦勺,來了一個法式的長吻。

這個吻結束後,雲開已經累得大口地喘著氣,一張臉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憋得,總之跟喝了兩斤白酒似的,紅彤彤的。

她別開臉,看著車窗外,“這親也親了,舒服也舒服了,現在可以說說你叫我出來到底要跟我說什麼事了吧?”

“剛才碰到承銘他們,約我去打牌。”

“想去就去唄,我又沒攔著你。”

蕭寒在她頸窩裏蹭了蹭,最後在她耳邊廝磨,口中的熱氣悉數嗬入她的耳朵裏,“可你是我老婆啊,我總得請示一下吧,畢竟這要是輸錢了,輸的可是夫妻共同財產,我得提前跟你報備一下,免得你大發雷霆我招架不住。”

雲開翻了個大白眼,抱著他的腦袋,手掌順勢按在他的額頭上,朝後用力一按,挑著眉梢說:“那多簡單的事,隻贏不輸就好了。”

“你不陪著萬一輸了怎麼辦?”

繞了那麼大一圈子,其實這才是蕭先生的真正意圖。

雲開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我不去,一來我也根本就不會打牌,二來你那幫兄弟我一個都不喜歡,還有,我跟你提前打好預防針,你們玩牌的那種場合我是知道的,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敢趁我不在亂搞女人,晚上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真不去?一起吧。”

“不去,我跟金子好久沒見了,有好多話要說,你辦你的私事,我有我的活動,我們互不幹涉。”

計劃落空,蕭寒也沒有繼續勉強她,點了點頭,“晚上你別等我了,不知道要我玩到什麼時候,你自己睡。”

“你說什麼?”雲開眯起了眼睛,“你膽子不小啊,打算夜不歸宿是不是?今天才出院,晚上你就瘋,找抽是不是?晚上十點之前你若是不到家,今天開始你就睡書房!”

蕭寒看著凶巴巴的小妻子,忽然笑了起來。

雲開給了他一拳頭,“你給我閉嘴!我是認真的。”

蕭寒故意嗷嚎了一聲,低頭去親她,被她嫌棄地躲開,他不樂意地皺起眉,“雲雲,你可真是越來越有悍妻的風範了。”

“你想說我是母老虎吧?那是,我怎麼也做不到你的老情人那樣的知書達理,溫柔嫻淑,我就一母老虎怎麼滴?後悔娶我了?恐怕已經晚了,現在你若是想離婚,可得考慮清楚,這一離婚,你的財產少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還有。”提起財產的事,雲開想起了白雲青舍,“你把白雲青舍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