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我這是在幫你你知不知道?不過卻也沒再說什麼,乖乖地閉了嘴,轉身默默地回到車裏

蕭寒又咳嗽了好一會兒這才漸漸止住,咳嗽過後就跟大病一場,虛弱得渾身無力,他轉過身靠在鐵門上,因為是整個身體都撐在上麵,鐵門似乎有些不堪重負,發出了吱吱扭扭的聲音。

他用手帕擦了擦嘴,低頭看了看上麵的血漬,還好還好,沒有昨天咳得多,看來輸了幾瓶藥水吃了一把藥丸子還是有點效果的。=思=兔=在=線=閱=讀=

靠在門上休息了一會兒,他緩過來勁兒,將手帕折疊好重新放在大衣口袋裏,再次轉過身,看到雲開還在那兒站著,他這才突然意識到這麼冷的天讓她站在寒風雪地裏聽他嘮叨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尤其是她還穿得那麼單薄,肯定已經凍得不行了吧。

他連忙拍了拍門說:“雲雲,你快回屋吧,外麵太冷了。”

停了幾秒鍾雲開依舊站著沒動,他正要再開口,卻聽她說:“你不是要給我解釋嗎?解釋吧,你隻有這一次機會。”

雲開承認聽到他的咳嗽聲她就已經有些心軟了,剛子又說他咳血,她聽了後更是覺得心口堵得難受。

“可是……”蕭寒聽得出來她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已經在打顫,即便是真的隻有這一次機會,他也不希望她凍出病來,“你回屋吧,外麵太冷。”

可是他怕自己真的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就這樣放棄了以後就再也沒有能夠讓她原諒的可能了。

有時候明明是高智商的人,卻有時候總是表現出一副我是白癡的模樣。

隔著一層玻璃看著外麵都快要糾結死的男人,剛子實在是於心不忍,看不下去了,從窗戶裏探出頭,“先生,您就不會用手機打電話嗎?”

蕭寒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一門之隔的院子裏雲開的身上,聽到後麵剛子說話他隻是本能地“哦”了一聲,可沒過幾秒鍾他反應過來剛子剛才說了什麼,猛然扭過頭,剛子正衝他一臉得意的笑,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果真是一病就傻掉了。

於是連忙去口袋裏摸手機,可摸了半天,卻又聽到剛子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先生,您手機在這兒呢。”

蕭寒抬眸去看他,一雙眼頓時沉了下去,剛子連忙將頭縮回車裏,推開車門一路小跑恭恭敬敬地將手機雙手奉上,“先生,您的手機。”手機遞過去之後,轉身就跑,一溜煙又回到車裏。

蕭寒望著那麼身影,憤憤地咬著牙在心裏冷哼,算你小子今天跑得快,再晚一步,非一腳把你踢個狗啃地!

等他捏著手機轉過身的時候,院子裏哪兒還有人?

回屋了?

於是蕭寒就連忙撥號碼,等了半天那邊才接起來,但是兩人誰都沒先說話,透過無線電波傳入彼此耳朵裏的除了呼呼的風聲就是兩人都有些不穩的呼吸聲。

他們誰都不願打破這一刻的安靜,甚至對蕭寒來講,像這樣隔著空間和距離隻是聽著她的呼吸聲,都那麼的令人滿足和心安。

最後是雲開先開的口,“你說吧,我聽著。”

“好。”雖然她看不到他,可他依然還是點了點頭,扭頭又看了眼身後車裏的人,剛子一下子便明白那眼神的意思,連忙將車窗戶給合上,卻在他轉過身的那一瞬,又悄悄打開了一個小縫隙,狀似靠在車窗戶上休息,實則是豎著耳朵在偷聽。

別說女人好八卦,有些男人也不例外。

剛子這人是那種典型的悶騷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