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罪大惡極,今晚你們就饒過我吧,別來了,吃過飯就早點回去休息,到家後給我個電話。”
雲開點頭,其實她也改變主意了,蕭寒這段時間一直都沒休息好,她就算不為自己,也得考慮考慮他。
兩人手牽著手十指緊扣離開醫院,沒有開車,而是選擇步行。
夜色朦朧,籠罩在兩人身上,難得這麼放鬆下來,兩人都很珍惜。
“思辰的話我知道是什麼意思,雲雲,我這樣子是不是很討厭?”路上,蕭寒緊了緊雲開的手,悶悶的低聲詢問。
雲開深吸一口氣,想了下說:“其實也沒有,是我讓你沒了安全感和自信,對不對?”
蕭寒臉一紅,好在路燈昏黃,看不清楚。
“你都不跟我結婚,我怎麼能有安全感,明天去領結婚證吧。”
“嗯,你說什麼?”他是小聲嘟囔,迎麵又來了股冷風,將剛一出口的聲音帶走,所以她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沒什麼。”
“哦。”
兩人去了一家農家菜館,炒了幾個小菜,一人要了一碗素麵。
雖然春節已過,天氣逐漸轉暖,可是夜裏還是很冷,一碗麵下肚,兩人身上都暖烘烘的。
準備回家,蕭寒卻接了個電話,陸承銘約他去酒吧喝酒。
“想去就去吧,別那麼糾結,晚上早點回家,我不等你我先睡,你住,你要是喝酒了,不許進我房間。”
剛子開車送蕭寒到了酒吧,然後送雲開回家,路上雲開很隨意地問了剛子,“陸醫生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剛子從內視鏡裏看了她一眼,“具體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我就聽先生提到過幾句,陸少的母親去世的早,現在家裏就剩下一個老父親,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早年在國外,今年春節回來了,聽說是得了什麼癌症,現在雖然在治療,但是頂多也就是延緩幾個月而已,老人家希望在走之前看到兒子把終身大事解決了,陸少這段時間一直在發愁,你說結婚哪跟談生意做手術那麼的簡單,所以陸少心情不好。”
雲開點頭,難怪這幾日看到陸承銘,一雙眼熬得通紅不說,臉色還極差,父親的病,自己的終身大事,還有工作,唉,件件事都堆積在一起,也夠他受的了。
她想幫忙,可卻有心無力,隻能祈禱他能一切順利。
蕭寒到酒吧的時候陸承銘已經喝得有些醉了,見到他就又要了一杯,“來寒,你陪我喝酒。”
蕭寒按住他的手,將酒杯從他的手裏拿出來放在遠離他的地方,“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我沒喝多!”陸承銘甩開他的手,搖搖晃晃地從吧椅上站起來,手指指著蕭寒,“你說!”
蕭寒凝著他,點頭,“嗯,讓我說什麼?”
“我是不是很差勁兒?”陸承銘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失去了所有的自信,“我們從小一起長到大,為什麼你總能遇到對你死心塌地的女人,一個蘇言溪,現在又是雲開,我為什麼就遇不到一個?”
這個問題還真難住蕭寒了,其實有時候他也在想這件事,兄弟幾個,就承銘一直都是空窗,隻是這個期有些長。
一開始的時候他跟江喆還在琢磨,承銘不會是取向有問題吧?後來發現也不是。他們也曾試著給他介紹女人,可他都看不上,因為還差點兄弟鬧崩,後來他跟江喆琢磨,估計是這小子心裏有人。
隻是這人是誰?為什麼兄弟多年他們都不知道呢?
直到那天江小魚的話一提醒,他這才幡然醒悟,再一打聽,才知道,這小子惦記的可是雲雲,隻可惜,這年頭講究的都是個先來後到,兄弟也不行,不能分享,也絕對不能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