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但是你每天都要抽出一些時間陪我。”

“陪你?”蕭寒冷笑。

“就是看個電影,吃個飯,逛個街什麼的。”

“隻是這麼簡單?”

“當然如果你要是想跟我上個床,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你願意嗎?你若是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開間房,寒,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沒有碰過我,不覺得遺憾嗎?”蘇言溪撩了下大波浪卷的長發,風情萬種,她是美麗的,更是魅惑的。

下午四點左右,一天中人最慵懶的時刻。

蕭寒要了杯冰水,一口一口地喝著,隻有這樣才能將心口湧上來的怒火給慢慢平息,他告訴自己不跟這個女人一樣,她現在就是一瘋子!

為何要跟一瘋子生氣?除非他也瘋了!

一杯冰水喝完,蕭寒恢複了正常,冷冷地看著對麵麵目可憎的女人,忽然很慶幸,當初他猶豫了那麼一下沒有立即去國外找她,不然現在他肯定會後悔。

這個女人早已經不是當年他認識的那個女人,她變了,變得嘴臉可惡,猙獰可怕。

“蘇言溪,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你這是在做白日夢,別以為你能威脅的了我,這件事雲開已經知道了,你以為你掌握了籌碼,其實什麼都沒有,我跟你已經結束,別讓我瞧不起你。”

“瞧得起,你就能離開雲開跟我在一起了嗎?既然不能,我什麼樣子對你來說重要嗎?”

蘇言溪略帶諷刺地看了她一眼,從包裏掏出女士香煙,抽出一支點著抽著。以前在蕭寒麵前她還能顧及自己的形象,怕他會討厭她,不喜歡她,總是將自己最好最美的一麵展示給他,可是到最後她才發現,如果一個人討厭你,即便你是全世界最完美的人,那麼在他眼裏你也依舊什麼都不是,所以,還有什麼好偽裝的?

既然怎樣都是討厭,那不如讓自己過得稱心好了,隨心所欲,無所畏懼。

“你也不用詐我,如果雲開知道了那件事,你這會兒不會坐在這裏陪我喝咖啡,你能來其實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蕭寒表麵上不動聲色,可心裏卻暗暗地罵了自己,他怎麼就一慌張自亂陣腳了?現在是真真正正地處於了被動的地步。

“那又怎樣?”他輕笑一聲,“你就那麼有把握你把那件事告訴雲開就能夠拆散我跟她?太天真了!”

“天真嗎?我不覺得,你跟雲開本來也就沒有感情基礎,很容易就出問題,稍微一丁點的事可能在別人來說真的是小事,可是對你們那可就不一樣了,你說我卑鄙也好,無恥也好,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得不到的,雲開也休想得到,我不幸福,你們又豈能幸福?”

“蘇言溪,這樣做你就幸福嗎?”

“幸福談不上,至少這種報複的塊感令我在短時間內很愉悅,我喜歡看著你緊張害怕的樣子。”

蕭寒終於忍不住,破口罵出,“你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蘇言溪無所謂地笑了笑,卻又笑得自嘲而淒涼,“我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你敢說沒有你的責任嗎?”

蕭寒握著水杯的手攥得發白,“你到底想怎樣?”

“我剛才說的,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跟雲開,我也不在乎搞地下戀情,我隻要你,至於過程,無所謂,反正你也說了,我無可救藥,我給你一晚上的考慮時間,明天下午三點,中心影城,不見不散。”

下午蘇言溪離開後蕭寒打車去了江邊,在那兒坐了好幾個小時,感覺也沒過多久,可是等雲開給他打電話他才發現已經深夜十一點了,他對她撒了謊,不想讓她擔心,也不敢讓她知道那件事,但至於蘇言溪所說的約定,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他知道蘇言溪不過就是不甘心,也不會真的就將那件事告訴雲開,因為告訴了,她又能拿什麼來要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