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日升沒有理會門外的叫喊聲,將自己蒙在被窩裏,哭得傷心欲絕。
她已經三十歲了,再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她知道自己真的真的已經等不起了,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除了等這個男人回頭看她之外,她還能怎麼做?
“嗵”地一聲巨響,房門被從外麵硬生生地踹開。
段日升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悲傷地痛哭流涕,絲毫都沒有察覺到那個怒氣衝衝的人正大步地朝自己靠近。
直到身上的被子被猛地掀開,段日升這才回過神,尖叫著從*上跳起來。
“歐陽恒你……你幹什麼?!”
“幹什麼?”歐陽恒俯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腳腕,用力一扯,段日升一下子摔躺在*上。
歐陽恒的手用力一收,段日升的身體輕鬆地就被他拽到了*邊。
他壓住她的腿,手開始去撕扯她的衣服,咬著牙說:“今天小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的人!上了天了你!”
☆、226:秀身材?(5000第二更)
段日升覺得自己不但可憐而且還很可悲,都三十歲了,卻還不能夠稱之為真正的女人。
如果她要是告訴別人她到現在還是個姑娘,估計要麼是被人笑掉大牙,要麼是被人以為是身體有隱疾。
可她很清楚自己沒病,她就還是個姑娘,身體發育的成熟的姑娘。
所以在男女情事上她不但是沒有經驗,甚至是絲毫不懂。
當身體產生了一係列陌生的反應時,她嚇得一張臉都白了,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眼睛使勁地閉著,恨不得後背開一個大洞,趕緊躲起來。
歐陽恒卻跟她恰好相反,從小到大流連花叢之中,從他交往第一個女朋友至今,到底交往過多少個女朋友,多到連他自己的不知道。
當然,他也不是第一次了,隻是今晚段日升給她的感覺卻讓他覺得自己放佛是第一次,急切得像個毛頭小夥子,手忙腳亂不說,心裏更是亂得不知道該如何動作了。
但是,好在有一點,這男人這些年交往了那麼多女朋友,也是學到了一些有用的,那就是吻技不錯!
段日升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分不清東西南北。
沒多大一會兒,段日升的身體就癱軟成了一灘水,毫無縛雞之力,隻能任人宰割。
這一晚,注定了是瘋狂和激烈的。
……
與此同時,寒城雲氏私立醫院。
病房裏,一片靜寂。
蕭寒睡著了,不過卻不是自己睡著的,而是被雲開給打昏過去的。
分開六年,再重逢,幹柴遇到烈火,注定了是要熊熊地燃燒。
隻不過,還沒來得及燃燒開,一盆冷水從天而降,澆得那叫個清涼透徹。
雲開在床頭靠著,一隻手在蕭寒的臉上放著,時不時地輕輕動一下,眉眼之中柔情似水。
今晚原本氣氛很好,可是在最後的緊要關頭,她的腦海裏不受控製地就想起了十六歲的那天晚上。
她的心開始一陣陣地抽痛,身體也控製不住地開始冰冷,甚至胃裏還翻江倒海要吐出來。
她知道自己這是心理作用,是忘不掉十六歲時候的噩夢,所以下意識的排斥床上這件事,甚至排斥他的碰觸。
可是看著他如此的期待,她隻能忍著,強忍著不讓他發現,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從他的後腦勺用力砸下去,將他給砸暈過去。
蕭寒昏過去後,雲開就飛一般的速度衝進衛生間裏,將晚上吃的東西,一股腦吐了出來。
在衛生間裏呆了半個多小時,收拾了一下之後雲開這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