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地上,朝後挪著。

想要逃嗎?

雲開冷笑,能逃到哪裏?

在貝蓓的心理防線幾乎就要徹底的崩潰之前,地上的鮮血也越來越多的時候,雲開這才不急不緩地開口,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我女兒的嚇體撕裂,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貝蓓一臉驚恐地瞪著眼睛,身體本能地縮成了一團,下一秒,她將自己的臉埋在膝蓋,“我不知道,你別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雲開抬頭,深吸了一口氣,抿了抿嘴唇,再次看向貝蓓的時候,她也同時站起了身。

貝蓓聽到腳步聲,將整顆腦袋都使勁地朝著自己的腿彎裏藏,像是一隻鴕鳥。

距離貝蓓也不過兩三米的樣子,可是雲開每走一步,都放佛踩在布滿了均是被燒得火紅的釘板上,每一步都疼得她渾身顫唞,感覺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朝外湧著鮮血,很疼很疼,疼得她感覺即便是自己死了,也一樣會疼得難以煎熬。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貝蓓的身邊,走得艱難而又緩慢,最終站立。

停下來的時候,她的一張臉上的血色早已經褪得一幹二淨,陰森恐怖。

她的手早已經攥成了拳頭,掌心裏,是她沒有察覺到的血肉模糊。

鮮紅的血液凝結成一顆顆恐怖的血珠,順著她放在身體兩側,緊攥著的拳頭裏,像豆大的雨點,接連不斷地落下,落在她腳底下潔白的地板上,放佛綻放了一朵妖嬈的花,可卻是泛著濃濃的痛楚,令人不敢直視的花。

嘴唇拚了命地蠕動著,直到十幾秒鍾後,雲開這才從喉嚨裏發出一個沙啞的聲音,聲音一出口,就在口中留下了濃重的腥甜,那是血的味道。

“我隻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說還是不說。”隨著話音的落下,雲開抬起腳,用力地在貝蓓的身上踹了一腳,歇斯底裏地吼了一聲,“說!”

守在門外的陳華,心頭一顫,跟旁邊的保鏢對視了一下,均是麵露驚慌。

但由於雲開剛剛交代過,誰也不許進去,所以他們也隻是幹著急。

不過,他們倒是清楚,至少在這個病房裏,雲開不會吃虧,就不說貝蓓受傷了不是雲開的對手,就是沒受傷,她也依舊打不過雲開。

貝蓓被踹倒在地上,一臉驚恐地看著雲開,在雲開的第二腳抬起來的時候她連忙抱著自己的頭,“我說!我說!”

半年前,貝蓓帶著那時候還叫貝利利的嘉懿去參加一個朋友的聚會,說是朋友,說白了,就是跟她上過幾次床的男人,這個男人超級BT,喜歡玩刺激,也一直在尋找刺激。

貝蓓一開始覺得這個男人能夠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快樂,所以她就跟這個男人一直保持著聯係,可是到後來,再刺激新鮮的東西做的多了,也依舊會讓人煩膩。

尤其是,這個男人每次都用牛奶裝到瓶子,朝她的下`身裏擠牛奶,而且還都是在冰箱裏冰過的冷牛奶,她實在是不堪忍受。

為此,她決定擺脫這個男人,那天去參加他的聚會,她特意帶上了自己新物色的一個男人,是個健身教練,順便也帶上了貝利利一起,她的想法是想要跟那個人說拜拜,並且告訴那個人她已經有孩子了,以後不要再聯係。

可是她帶去的那個健身教練居然是個慫貨,幾杯酒喝下就醉成了死魚,她最終還是被那個BT男人帶走了,一起帶走的還有利利。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男人禽獸不如到居然對一個才六歲的小女孩也下得了手。

那天她被那個男人捆在椅子上動不了,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脫掉了利利的衣服,然後用超大號的成人模具插入孩子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