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開瞪著他,“你還知道疼,喝酒的那會兒你怎麼就不想到一會兒回家我老婆要收拾我,所以我堅決滴酒不沾呢?你還好意思跟我叫疼,你還敢反抗,給你點好臉色你就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蕭寒一聽這話,立馬抬起手對著嘴巴哈了一口氣,然後送到鼻子邊聞了聞,沒有酒味啊。
他中午跟客戶吃飯,迫不得已就喝了一點。
回家之前他還特意的去刷了牙,心想就那麼一點,好幾個小時了,這味道早該散了。
沒想到……他老婆是狗鼻子。
“中午喝了多少?”雲開凶巴巴地瞪著眼睛,眼中都跟要冒火似的,“我跟你說,喝一口,就去麵壁一個小時,你到底喝了幾口?”
一口一個小時?這也太殘忍了吧!
蕭寒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伸出了一根手指頭,然後觀察著雲開的臉色,又慢吞吞地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雲開也不搭理他,就陰沉著一張臉,真的就像個母老虎了,狠狠地盯著他。
過了幾秒鍾,蕭寒迫於淫威,又伸出了一根手指道。
“到底多少口?!”一聲吼,嚇得蕭寒直接報了真實的數據。
五口!
雲開咬了咬嘴唇,氣得渾身都是哆嗦的,手術才結束這三個多月,傷口都還沒有完全長好,他就開始得瑟了,那就讓他好好得瑟吧!
她鬆開揪著的他的耳朵,點著頭,“好啊,五口是不是?我也不打你,不罵你,你自己老老實是去門口麵壁思過,五個小時,少一秒鍾重新計算!”
蕭寒試圖為自己辯解,爭取寬大處理,他忙不迭地拉住雲開的手,將她抱在懷裏,“老婆,我就喝了五小口,很小的一口,就是嘴唇抿一下那種的,其實合在一起連一口都不到。”
雲開氣得想抽他,這是喝了多少的問題嗎?
這是喝與不喝的問題!
但是她此時懶得跟他講,她已經快要被他給氣死了,多看他一秒鍾她就想撕了他。
最後,蕭寒為自己爭取寬大處理沒成功,反而是又被加了一個小時,灰溜溜地站在門口,麵壁思過。
其實,照以前雲開的想法,必須讓他跪著鍵盤麵壁,後來想想就沒有實施,直接就讓他站在那兒。
她定了表,不到時間,他敢動一下,繼續加時間,她必須要讓他下一次喝酒,看到酒的時候就能夠想起今天的懲罰,一次就要將他給治服。
蕭寒麵壁的時候,雲開去了書房,書房門大開著,她在看電影。
一個國外的青春劇,裏麵居然還有不少少兒不宜的畫麵,尤其是親吻或者在床上的時候,那女主角的聲音,簡直太逍魂了。
若是擱在以前,她絕對是關掉不看,但是今天,她就是成心的,故意的。
蕭寒站在門口,聽著身後傳來一陣陣這麼亢奮的聲音,眼前原本淡粉色的壁紙,就不由自主地切換成了雲開在他身下嬌媚喘熄的畫麵。
惹得他渾身燥熱不堪,可是卻又不能夠做什麼,整個人簡直如同在水深火熱之中煎熬著。
他不用猜也知道她是故意的,這會兒他都不用看,也知道她那一張臉紅成了猴屁股。
本就是臉皮極薄的人,卻偏偏要將自己裝成是一副色女的模樣,真的好麼?
蕭寒撇撇嘴,他還是老老實實地站在這裏吧,免得自討苦吃。
雲開這邊放著電影,可屏幕卻已經縮到最小,正盯著監控看。
倒是挺有定力,這麼久了還能忍住。
真沒意思!
雲開關了電影,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該操持晚飯了。
不管兩人怎麼生氣,這一日三餐不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