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啦?”

“你的後麵啦!快跑啊!!!”

“我後麵?”勘九郎疑惑地往後看了一眼,立刻汗毛倒豎,“媽呀!怎麼這麼多狂蜂!!!”

然後……

“乒乓”兩聲……煙霧四起……手裏劍苦無四處亂飛……

“咳咳……笨蛋勘九郎!你居然踩到自己的機關!”

“你才是笨蛋!要不是你擋著我怎麼會踩錯地方!”

“咳咳……啊!好痛!”

“哇!這蜂有毒!手鞠,用風遁!”

“房子會毀掉的!”

“管不了那麼多啦!嗷嗷嗷……”

……

……

……

我牽著我愛羅漫步在沙漠邊緣,問他:“呐~我愛羅,你知道沙漠狂蜂嗎?”

“不知道。”

“那是一種生活在沙漠裏的毒蜂,它們根據某種人類聞不到的信息素找尋獵物,一旦要追殺某種動物的話通常都是群體出動,並且不死不休。”

“很厲害嗎?”

我笑眯眯地回答:“很厲害。不過如果是擁有絕對防禦的我愛羅你的話,應該是沒用的。”

但是,另外兩個人就不好說了。我在我房間的地板下埋下了那種信息素,那兩個小鬼要是不動我的房間就算了,要是動了……

哼哼哼……那就先替他們默哀三分鍾吧!

……

……

……

後記:

馬基:風影大人,這是您的賬單。

風影:5000萬?怎麼這麼多?你沒搞錯吧?

馬基:沒有錯。三個月前,小姐在家裏使用風遁忍術,毀了大半條街。另外大少爺的機關失控,傷了不少過路的行人,這些錢是街道重建費用和醫療賠償金。

風影(青筋暴跳):馬基,從今天開始,手鞠和勘九郎的訓練量你給我加十倍!!!

約定了就不能忘

最近變得嗜睡,體力也越發不濟,我想應該是上次受傷的緣故。從醫院出來,醫生的話一直在腦海裏揮之不去,這具身體如今已變得破破爛爛,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再撐多久。

回家的路上遇到幾個伊賀的熟人,硬被拖去酒館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伊賀的人品太好了,我居然被人輪番敬酒,幾輪下來,就已經頭暈腦漲快到醉倒邊緣。

“咳咳……不行了,我喝不下了。”我求饒。

“伊賀,怎麼酒量變得這麼差!”

“就是就是,當年的拚命三郎到哪裏去了?”

“嘿嘿,我看他是轉職做奶爸了,整天跟在小鬼屁股後麵跑!”

我怒,一拐杖敲過去:“你丫的說誰是奶爸!我×!”

周圍的人起哄:“敲得好!佐間這家夥就是嘴碎,教訓他!”

“哈哈哈……伊賀!再來一個!”

佐間跳起來:“西騰津!你這個落井下石的東西,小心我告訴奈奈美你這次在水之國勾搭美女的事!”

西騰無所謂地笑笑:“愛說就說去!”

“哈哈……佐間,你還是算了吧,那個沒節操的家夥勾搭女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旁邊的人拍拍西騰的肩膀,“話說回來,你和奈奈美什麼時候結婚?”

“結什麼婚。”西騰落寞地笑笑,“這條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交代在任務上了,還是別耽誤別人的好。”

……

一時眾人間的氣氛冷卻下來,忍者就是過著把腦袋提在褲腰帶上的日子,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所以忍者一般都是本著及時行樂的心態風花雪月,卻很少真的談及感情。

想到自己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有這麼一班一起喝酒吃肉的朋友,也算是不枉來一遭,一時間,我豪氣頓生,舉杯高叫:“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