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地球聯盟這邊的機甲師來說,冷月凡不僅是他們地球聯盟的朋友,甚至是指導機甲隊某些機甲師的教官,為什麼上頭會讓他們這些被冷月凡教過的機甲學員去對戰冷月凡啊?!
對宇宙聯盟這邊的機甲師來說,冷月凡是一個絕對的強大的機甲師,還是一個放過他們性命的好人,隻是不久前,他們就被上麵命令去水名星,當時他們還以為是出任務,不過,也確實是出任務,隻不過,他們被上麵命令要絕對服從水名星“月”之首領的命令。為什麼他們宇宙聯盟會聽一個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月”的勢力的話呢?為什麼他們這些被冷月凡放過的人一定要跟冷月凡對戰呢?不可以換一個在機甲比賽的賽場嗎?
對反宇宙聯盟武裝組織這邊的機甲師來說,冷月凡是他們崇拜的假麵,是亞伯拉罕、裏奇、梅德森、萬森、迪克五個人的救命恩人(這是潘莫林的想法),可是現在,他們卻要聽從組織內閣會的命令,聽從“月”的命令,站到了冷月凡的對立麵。這是他們都沒有想過的,從冷月凡說不會加入任何一方勢力起,他們就以為,他們是不會與冷月凡這個心目中的人物站在對立麵的。虛擬世界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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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讓他們震驚的是,他們地球聯盟、宇宙聯盟、反宇宙聯盟武裝組織,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可以聯合起來,一起聽從“月”的命令了呢?
那麼,是不是可以認為,他們地球聯盟、宇宙聯盟、反宇宙聯盟武裝組織,都已經被“月”控製了?
為什麼他們現在都不能說話?為什麼他們不能聽到聲音?
前麵站在地上的“月”之首領,到底在跟冷月凡他們說些什麼?為什麼已經死去的冷若人將軍還活著?為什麼冷若人將軍和冷夜君可以飛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好多的為什麼擠在他們的腦袋中,可他們沒有地方去問答案。
而且,他們是軍人,就是服從命令!
所以,他們就算是被各種疑惑塞滿腦子,也得執行“月”之首領下給他們的命令:就是,隻要冷月凡是活的,隻剩一口氣也算,其餘的人全部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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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五顏六色,其中黑色最多的機甲移師浩瀚的太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原來,小寶他們所在的星球就是“月”的水名星球,因為馬戲團當初都是接受著“月”的雇傭,所以,也就留在了水名星,隻是離“月”的基地有一段距離。
剛進入宇宙中,小寶的神識果然看到冷夜君一飛入宇宙就發現的大批戰艦,而且是四方勢力的。
冷若人,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是想讓他們十幾個人滅亡,還是讓整個邊界星域化為虛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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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從遠處包圍著水名星上空的四方的戰艦上。
宇宙聯盟指揮艦。
阿方索站在屏幕麵前,唐納德也站在旁邊,兩個人的眉心都微微的蹙著,滿麵的嚴肅。
阿方索捏了捏眉心,眼睛還是盯著屏幕上,聲音有些疲憊地對旁邊的唐納說:“唐納德,你說,是不是真的如月主所言,隻要把冷夜君和冷月凡的‘暗’徹底清幹淨,這場戰爭就會結束了?”
“現在的宇宙聯盟都在月主的控製下,我們隻能聽他的,不是嗎?”唐納德說完,轉身離開。他不想看到冷月凡被擒的樣子,那麼多的機甲,這邊又有著數不清的戰艦,冷月凡,就算是假麵,也插翅難飛!可是他就不想看到冷月凡被擒!一點都不想!
地球聯盟指揮艦上。
權秉珧感覺到頭很疼,好似有一個小人拿著鐵錘在他的腦子裏敲打,可是他現在不能暈過去,他還要在這裏指揮。
真是奇怪呢,以他如今的身體狀況來說,怎麼可能還有頭疼這種問題出現呢?
而且這頭疼來得如此突然,好像上一刻還好好的,但是,在看到屏幕上出現的那台一眼就能看出特別的、又美得炫目的黑色機甲時,頭疼就來了。
權秉珧握拳用手背捶了捶額頭,眼睛看著屏幕時有些花花的感覺。
在他以為真的就要這樣暈過去時,頭疼如來的時候一樣,去得也突然。
短短的十幾秒鍾,讓權秉珧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看著屏幕上還在對峙沒有開戰的機甲,想了想,去換身衣服吧,汗水黏黏的,很不舒服。
所以他對旁邊的副指揮說:“我出去一下,你看著。”
反宇宙聯盟武裝組織的指揮艦上。
亞伯拉罕緊張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麵,幽深的宇宙中,好多的黑色機甲,但是那一眼望見的最美的黑色機甲,飄逸輕盈地躲開橫掃向他的光劍,迅速側飛,躲開同時襲向他的光能槍射擊……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優美,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又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
他猶如一隻跳舞的黑色蝴蝶,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