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為他的話而變得羞愧難堪的時候,他還故作無意、更為惡毒的說道,

‘不過呢...人家大哥現在心裏可隻有君程一個人啊,就算你費盡心思準備的再多──隻怕大哥也不領情吧,是嗎?哈、哈、哈...。''

見皇晏鈞遲遲沒有反應,皇昕聿疑惑的看著他。"晏鈞?"

"呃,大、大哥。"被他的聲音驚醒,皇晏鈞顯得有些慌亂。

"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他心神不定的看著皇昕聿,心裏還想著另一件事。

記得在那之後,他曾派人時時盯緊櫻的行動,好從中取得一些可供利用的情報或是情況,果然,沒多久後櫻就私自外出了,而他,就趁著那次的機會,把″叛徒″這兩個字加到了櫻的身上...。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的,大哥你放心吧。"

微垂首,皇晏鈞突然發現此刻自己不太敢直視皇昕聿的眼,因此隻好匆匆的找藉口離開。

"那...我還有事,先回房了。"

"嗯。"雖然看出他的表情透著怪異,不過皇昕聿也不願說破。

待得皇昕聿的同意後,皇晏鈞便急忙離開了大廳,臨走前還不忘前去交待管家要多注意他的情況。

靠坐在牆邊的沙發上,徐久紀愣愣的看著窗外過份湛藍的天空,連片雲都沒有,有的隻是看來熾烈無比的太陽而已,想必,今天的天氣會十分炎熱吧。

不過不管天氣如何那與他都無太大關係,因為他的牢籠隻在這兒、就在這兒,所以不論外頭是刮風下雨或是打雷閃電都與他無關,反正他...也出不去。

皇晏鈞開門之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付景象,徐久紀恍然失神的凝望著窗外,手中端著一杯茶、沙發前的茶幾上還擺著藥,也不知究竟是在看什麼,隻是一動也不動的彷佛一具人像般的木然。

想起前幾天大哥交付的任務,在今天終於有了結果,也使他得以偷空前來看看徐久紀,卻沒料到那結果竟一如自己先前所猜測般的讓他不知該怎麼麵前此時眼前的人。

怔忡不安的看著他顯得憂鬱的側臉,皇晏鈞是怎麼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默然無聲的努力平靜著自己此時忐忑不安的心緒,直至時間不知流逝多久之後他才終於掙紮著開了口。

"你在看什麼?"

慢慢的走進房內,皇晏鈞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因為沙發上的人不願意別人稱呼他″櫻″,而自己又不知道他的真正姓名為何,因此隻能直接問出問題而不予稱呼。

像是被他的聲音給驚醒般,徐久紀身子微顫了一下,才緩緩收回遠處的視線垂首無言。

對他不予回應的冷淡表現,皇晏鈞像是早有預料般絲毫不以為意,仍是好聲好氣的再問,

"你的藥...怎麼還沒吃呢?你身上的傷雖然不算嚴重,不過這幾天還是要吃點藥好幫忙止痛以及防止化膿,所以你...。"

話還沒說完,就見徐久紀咕嚕一聲把手上全部的藥全吞下肚子裏,見狀,皇晏鈞頓時止住了未出口的話,略有所思的看著他。

明明感受到皇晏鈞的視線了,可是此刻徐久紀的心裏卻累的一點也不想搭理他,不管是冷嘲熱諷的刺探或是張牙舞爪的防備,就連聽他說話──他都覺得累。

遲緩的放下手中杯子往床邊走去,徐久紀現在隻想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什麼也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