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閉上眼,徐久紀的唇邊不自覺的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或許,他真的就隻能像院長當時所說的一樣認命吧,在努力了那麼久,最後卻仍舊無法在他心中留下一點痕跡之後,他真的該認命了,像他這種人啊……是沒法得到幸福的……。
『對你來說,幸福是什麼?』好久以前他曾經這麼問過那個男人。
『問這個做什麼?』
男人依舊專注在公司文件上的目光以及那一如往常般的冷峻側臉無言的告訴著自己,這個問題不是他該問的,因為在男人心裏的那個人……不是他。
『隻是想知道我們倆個的幸福一不一樣而已。』裝作沒發現他的冷酷,他微微的笑著。
聞言,男人緩緩的轉過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說道:『不可能一樣的。』
接著,男人迅速的收拾完手中的文件後便離開了他的房間,然後將近半年的時間都不曾再踏進此地,直到那個人回國的那一天,他才醉醺醺的再次進入他的房裏,粗暴的要了他一整夜,也讓他哭了一整夜……。
君程……
那一夜,男人口中不斷呢喃著的是這個名字,即便在男人身下承受他激情的人是自己,可他口中喚的卻是這個名字;即便自己哭著、喊著,要他看清自己的臉,可他卻寧願捂住他的口,甚至甩他幾巴掌也不許他再說話。
那一夜,自己彷佛將有生以來的眼淚都給流幹了,然後悲慘的,他就再也忘不了這個名字,這個讓他隻能認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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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先生,請問您醒了嗎?」
聞聲,徐久紀隻是緩緩轉頭望向房門卻半晌沒回話。
叩、叩。「先生?」
門外的人聽來像是有些遲疑的再次敲門,恭敬的二度發話問道:
「先生,請問您醒了嗎?今晚主子回來吃飯,想請您一同下樓,先生、先生,您聽見了嗎?先生?」
話落的同時,門外的人伸手壓下門把打算直接進來叫人,聽見″喀″的一聲,徐久紀才像終於回神般的說道:
「我沒胃口,我也不會餓,你走吧。」
「這……」
瞬間止住了手中的動作,門外的人有些為難的望著門板無奈道:
「先生,主子的命令,要我一定得請先生下樓,如果就這麼下去,我……」
不想再聽他說出任何與皇昕聿有關的話,徐久紀莫名煩躁的打斷了他的話,冷道:「我說了沒胃口。」
片刻的靜默後,門外傳來了逐漸遠離的腳步聲。
聽著漸遠的足音,徐久紀的心緒卻越見紛亂。
距離皇昕聿突然說要補償他那日起也過了半月有餘了,可是每每隻要想起那天的事,他的心裏還是會忍不住的感到氣憤、委屈,怎麼也無法平複,更無法冷靜思考。
又過了好一會兒,門外忽然又傳來了叫聲。
「先生?」
見房裏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門外的人猶豫了一下後才繼續說道:
「呃,先生,主子請您一定要下去,他說……如果您再不肯下去,他就自己上來請人了,先生、先生……!」
正當來人兀自努力的叫著徐久紀的同時,房門卻倏地被人用力拉開,然後就看見徐久紀滿麵寒霜的站在門內朝著門口的男子說道:
「我都說了我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