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急忙脫下外套說:“鞋髒了……我擦,我來擦!”
王玲一腳蹬在了陸飛的臉上,用命令的語氣說:“用嘴給我舔!”
陸飛狼狽的爬了起來,詫異於麵前這個姑娘的變化,她還是自己這一個多月來認識的那個單純,善良的王玲麼?王玲怒目而視將煙叼在了自己口中深深的吸了口,對著陸飛吹了口煙,陸飛聞到味道後已經完全無法控製自己,如喪家之犬般給王玲舔著鞋子,王玲突然覺得今天兩世為人,這種感覺是她從小到大從未嚐試過的,她平生第一次嚐試到了除學習成績以外帶給她的優越感,不到十二個小時的極速反差讓自己平生第一次深深的體驗了什麼叫征服感。陸飛舔著她的鞋,就仿佛舔舐著自己的傷口,王玲大口吸吮著這支被他們叫做葉子的東西,這一刻她深深的明白了什麼叫權力,她將煙頭點在陸飛的臉上,陸飛嗷的一聲捂著臉大聲喊叫,王玲將煙屁扔在地上,陸飛不顧臉上的燒傷,生撲向煙屁,猛吸著,一臉享受和滿足。王玲冷酷的看著陸飛,又淡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問:“你打算怎麼處理他?”
張莉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也驚訝萬分說:“聽……你的!”
王玲聲音很小但卻擲地有聲的說:“那就弄死他吧,你能辦得到麼,莉——姐?”
張莉仿佛覺得自己出現了錯覺問:“什麼,弄死?你真的這麼想麼?”
王玲說:“你不是打算送我份禮物麼補償我麼?讓我這樣羞辱他遠遠不夠,弄死他,快!否則以後別想見到我!”
張莉驚訝的變了臉色,但很快經驗老道的她笑了起來說:“不虧是我的女兒,哈哈!我的小公主,我願意聽您吩咐。”
張莉衝兩個彪形大漢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一腳就踢向了蹲在地上吸著煙屁的陸飛的後腦,陸飛當場昏迷。
王玲傻傻的問:“這……這就死了?”
彪形大漢解釋:“隻是昏迷,不出以外的話應該是腦震蕩。”
王玲用命令的語氣說:“昏迷不是死,我要的是他死!”
彪形大漢看了眼王玲母親,張莉輕鬆的點了點頭,仿佛是在審判一隻臭蟲的命運。
王玲頭轉向側麵說:“莉姐!我不打算讀書了,我跟你幹!”
張莉又驚又喜說:“莉姐?我是你媽媽!跟著我?你是說要跟我一起生活了麼?”
王玲看著張莉說:“你說的對,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而我現在想要的不是什麼所謂的幸福而是權力,我會跟著你幹!但有兩點請你記清楚,一我不會叫你媽,會和其他人一樣叫你莉姐,二我隻是跟著你工作但不會和你一起生活。”
王玲說完便徑直往外走,張莉驚喜的問:“你……你要幹嘛去?”
王玲回頭一笑說:“回學校,準備退學!”
此後的王玲順利的退學,同學家人都十分不解,當然了爺爺奶奶是最反對的,可是主意打定了的王玲不容分辯,並和氣的和二老打包票自己已經應聘到了外企工作,以後我們的日子會蒸蒸日上的,王玲在家裏陪伴爺爺奶奶沒幾天,很快她自己就發現葉子抽光後的痛苦,眼淚鼻涕止不住的流淌,從骨子裏往外透出般的難受,她此刻終於明白,沒有任何人可以不受製約,即便是自己這樣可以掌控前男友陸飛生殺大權的人,最終也沒逃過毒品的魔爪,因為自己正一步步的被其控製著,可已經為時已晚。回到母親身邊的王玲告別了青蔥的學生時代,她每日飲酒,幫忙照料酒吧的生意,葉子不夠抽的時候就明目張膽的和母親張莉要,張莉倒是有應必答。王玲在母親酒吧裏過上了小太妹的生活,指揮著母親的打手打欺負女孩兒的男顧客,或是竟瞎了眼喝大了調戲自己的客人,有時也會參與倒賣毒品的生意中。一天傍晚,一輛加長的林肯車停在了酒吧門口,一個穿著白色皮夾克的男子下了車,一頂冬季白色毛線帽壓得很低,而且還戴著口罩和墨鏡,實難分辨容貌,從體態上也看不出此人的年齡,可張莉見到他後瞬間萬種風情上前迎合,男子掐了下張莉的屁股,兩人摟抱在一起,打情罵俏的走進了包房,王玲看到了眼前的情景,心生厭惡。男子的司機帶著白手套,極其講究,而且張莉身邊的打手保鏢見了他也是畢恭畢敬的低下了頭,不敢吱聲,王玲判斷,這個家夥絕非等閑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