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後,任我行偏偏沒有再攻,反倒是退後了幾步,花滿樓沒有停頓,輕功用到極致,追了過去。但任我行得到了這麼一次緩衝,雙手一錯,周身的氣勁出奇的向著手中心而去,旋即產生了巨大的吸力。

任盈盈驚駭的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脫口而出道:“花先生!吸星**!小心啊!”

花滿樓也似乎察覺到了任我行的功力突然猛增,一股強勁的吸力傳來,讓花滿樓不禁控製不住身形向著任我行而去。花滿樓立刻一個千斤墜,雙腳死死踏住,運功低檔。而任我行氣勁越來越強。

花滿樓雖然感覺到壓力漸大,但也不慌不忙。他心知這任我行的武功高強,畢竟是東方的前任,日月神教的教主,武功當然不會差。不過,屢次和東方交過手的花滿樓對這武功的深淺,倒也是有些心得,況且他本就是冷靜堅毅的人,更不會被任我行的突然變招而弄的手忙腳亂。⑩思⑩兔⑩網⑩

花滿樓用千斤墜的功夫站穩,然後流雲飛袖應勢而起,就如同灌了鉛的鐵棒,狠狠砸向了任我行。

任我行冷笑,他等的就是這一刻!他修煉多年的吸星**豈是兒戲?顧名思義,吸星**就是能將對手的功力吸的一幹二淨,化為己用。至於對手,結果就是被吸幹,白骨累累!任我行早已鑽研了這吸星**多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用來對付東方不敗。現在既然拿來用花滿樓試水,任我行自認也算看得起花滿樓了。

任我行見花滿樓的流雲飛袖砸來,怡然不懼,伸手就迎了上去,吸星**運至十足,就想一口氣吸幹花滿樓的全身功力。任盈盈在旁看的驚駭至極,想衝上去,卻被向問天牢牢抓住。任盈盈隻得嘶聲喊道:“別碰阿爹的手!花先生……”下一刻,任盈盈就被向問天點了啞穴。

花滿樓其實也感覺到了任我行功力的詭異,聽得任盈盈的提醒,再加上那強勁的吸力,聰明如花滿樓心裏多少也猜到了任我行這武功的蹊蹺。隻是花滿樓也絕非弱者,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又怕過誰去?

說花滿樓不自量力也好,藝高人膽大也罷,相反的花滿樓並沒有聽任盈盈的話,反倒是流雲飛袖堪堪抵上了任我行的手。而來自任我行的吸星**瞬間運轉起來。

花滿樓這一刻神色微變,像是沒想到任我行的武功竟是如此霸道。不過,時下的情景,更出人意料的卻是任我行。他本以為自己抓住了花滿樓的流雲飛袖,就能一舉吸幹對手的功力。豈知,不知為什麼,任我行竟是沒法完全運用吸星**。從花滿樓那處流動著的勁氣,隻是以一種極緩慢的方式流向任我行。

花滿樓意識到任我行的功力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心中暗道此人果然是心地險惡,這種有傷天和的武功也會練!花滿樓在心底更是堅定了要廢任我行武功的念頭。

自打知道東方不敗究竟是為何會做出那種事,花滿樓心裏就似哏著一根刺。對東方不敗的愛憐之情自然是毋庸置疑,也因此心疼他經曆的種種傷痛。對於罪魁禍首任我行,花滿樓當然不會有什麼好感在。隻是一開始花滿樓以為東方不敗已然解決了這人,不論是殺還是關,這人當不會再出現於世。

可是,自那日聽得任我行或有可能重現江湖時起,花滿樓的心思就沒人猜到了。到了今時今日,花滿樓的話裏已經很清楚,他定然是不會放過傷害東方不敗的人。這點尤可理解,畢竟不論花滿樓外表有多溫文爾雅,又有多厭惡殺生這種事,但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人。

即是如此,他又怎能忍得有人欺到自家媳婦頭上呢?隻是花滿樓向來不喜殺生,所以今天才會有了廢武功這一說。花滿樓向來心智堅毅不拔,認定的事更不會改變,嫉惡如仇的他此刻麵對修習如此邪惡武功的人,又怎會輕言放過?不論是為了東方也好,又或天下武林也罷!

花滿樓奮起全身勁力,催動流雲飛袖,閃電似的連擊著任我行。而任我行驚於自己的吸星**竟是對花滿樓無效,一時間顯得相當被動。眼前這情形,也讓一旁的任盈盈和向問天看傻了眼。日月神教的教眾們則是在心底叫著好,表麵卻仍是不敢表露分毫。

不過,花滿樓自家的事情自家知,他的功力其實並非沒有受到任我行吸星**的影響,反倒是有著越趨厲害的耗損,花滿樓心知是由於他的內勁是通過流雲飛袖傳導,因此才緩了那麼一線。而流雲飛袖的運功方式又和別他不同,渾然天成的圓形運息,自成一派,想要打破這種格局並非一件易事。

不過任我行的功力也確實驚人,他的吸星**顯然一重重過一重。花滿樓心知若是再這樣耗下去,那定然是對他不利的。想到此,花滿樓運功方式一改,開始以快攻快,令人眼花繚亂的招式,一掌接一掌的擊向任我行。

任我行氣極,將吸星**運至極點,然後一下下的硬碰花滿樓的攻擊,同時吸取花滿樓攻擊過程中流瀉的內勁,一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