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東方不敗整個人的氣勢都全然不同,昔日的傲然超群的氣勢再現,無形中的四散而去壓的周圍人均是一窒。他是東方不敗,天下第一高手,日月神教的教主,卻也是花滿樓的妻!世人愛怎麼說,便怎麼說去!若聽不過耳,那殺了便是!不,花滿樓定是不願殺生的。那便廢了他們的武功,截了他們的舌頭,看他們還敢多言什麼?
任我行神情再變,未及說話,就見花滿樓流雲飛袖注滿了勁力,頓時戒備,心知此番惡戰再所難免,隻望東方不敗聽那瞎子的話,未要動手,他便可乘隙而去,以期東山再起。其實,此番任我行前來日月神教,本打的主意是滿當當的。他在日月神教仍有大批的舊部,加之他早聽說東方不敗不理教中事物,唯有一總管橫行,教中怨聲載道,眾長老也是心思各異。
任我行本以為他放出自己再度出山的消息後,日月神教多少會動搖,屆時他隻需再出號令,日月神教必有半數為他所用。豈知,到了日月神教之後,才發現他的想法過於天真。東方不敗又怎會不理教務?相反,日月神教中東方不敗的地位早就水漲船高。
其實任我行會有這種錯誤判斷也並非意外,畢竟東方不敗之前確實不理教務,又是楊蓮亭一副親信模樣。向問天和任盈盈等人必然是與任我行說過教中情況。隻是這兩人一個是多年未在教中,另一個則是身在教中卻屢屢遭楊蓮亭之氣,更對東方不敗心存恨意,也知他經年不在教中出現。所以任我行才會有了這樣的判斷。
時下一看,卻是完全兩回事。任我行多少有些後悔他報仇心切,此番來的卻真不是時候。誰知道竟會冒出一個武功高絕的瞎子來?而且東方不敗竟會親身下崖,讓任我行的諸多計謀無暇施展,隻能硬碰硬。可是任我行畢竟人單勢孤,又怎及東方不敗號令?眼見著任盈盈穴道受製,向問天又中了東方不敗的招,躺將一旁生死未卜。
情勢幾乎就是逆轉直下。
就在花滿樓正待出手之際,立於他身後的東方不敗卻突然開口:“七童,此人可否交由我處置?我必不傷他性命。”話音微沉,尤為悅耳,語氣也甚是柔和,隻是話語中卻透出驚人的自信,就仿佛任我行的命已然在他之手。
花滿樓頓了頓,轉身麵向東方不敗,並未言語,而東方不敗這一刻卻上前兩步,俊美的容顏透著誘人的紅潤,眼神明亮,神采奕奕,卻是忘我似的流連在花滿樓的臉上,旋即東方不敗不顧眾目睽睽之下,揚首親了花滿樓的唇角,雖然隻是瞬間,卻引的四下倒抽涼氣之聲不斷。
而東方不敗卻似不知自己做了何等驚人之事,依著花滿樓輕道:“七童,謝謝你。”
花滿樓終是露出久違的溫和笑容,柔聲道:“你想如何,便如何做吧。”
東方不敗輕“嗯”一聲,然後一個漂亮至極的旋身,一身紅裝幾乎炫昏了人的眼睛,那身姿,那神韻,看的周圍之人目瞪口呆,豈是一個“美”字能形容?!日月神教的教眾們這一刻突然就覺得,若自家教主真是這模樣,似也不錯?
至於其他的江湖中人,卻一個個似是眼熱起花滿樓來!管那東方不敗是男是女,若真是美成這樣,是男人又當如何?此等豔福卻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