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冷哼一聲準備出去看看,卻不想童百熊急急掠進了庭院,見到東方不敗當即單膝跪地,道:“教主!五嶽劍派聯同其他門派的人來襲!”
東方不敗愣了一下,皺眉道:“他們怎會上得黑木崖來?”
童百熊臉色很難看,答道:“稟教主,上黑木崖的密道被破,他們正是從那處來的。教中弟子基本都在崖底候命……”
東方不敗正想說什麼,卻被隨之起身的花滿樓打斷,他站在東方不敗身後,說道:“東方,去看看吧。莫要徒生傷亡。”
童百熊點頭,黑木崖上的守備已經和那些人打了起來,一時雖不至於潰敗,但是童百熊卻是忌憚對方手中的勁箭。箭矢無眼,黑木崖上守備又不多,萬一……
幾人便不多言,迅速走出了院外,楊蓮亭本是東方不敗院中的侍者,論身份絕不該跟著。但這時候,也沒人有精力在意他。於是就見楊蓮亭鬼鬼祟祟的跟在東方不敗等人身後。
一路到了黑木崖的絕頂邊,東方不敗就看見五嶽劍派的弓箭手正堪堪和神教的守備們對峙著。東方不敗皺眉,這上黑木崖的密道知道的人絕對隻在少數,可這些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而讓東方不敗眼神閃了一下的是,他在五嶽劍派的人群中見到了令狐衝?!東方不敗冷著臉,沒想到他竟也來了。
“看來我是小看你們五嶽劍派了。”東方不敗清冷的聲音響起。
神教中人精神不由一振,齊聲道:“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思◇兔◇在◇線◇閱◇讀◇
五嶽劍派中為首的仍是左冷禪,隻聽他道:“不想尊駕就是東方教主,倒是頗教人意外。教主多年來女扮男裝,倒是辛苦。”說話間充滿著諷刺。
東方不敗恍若不覺,隻是冷冷的看著左冷禪,眼神中的殺意盈然,看的五嶽劍派中人都是心生膽寒。首當其衝的便是左冷禪。左冷禪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不自覺的微退了半步,這一幕被不少人看見,讓他頗覺臉上無光。下一刻,他便又站了回來,對著東方不敗厲聲道:“東方不敗!還不快些交出《辟邪劍譜》,如若不然,就休怪我等箭矢無情!”
東方不敗仍是未答,倒是注意力被正從東方緩緩升起的日出吸引,當第一縷陽光出現,照耀在他極美的臉上時,東方不敗露出微微的笑意,眼中殺氣不再,反是充滿著溫柔之意的對著身旁的花滿樓道:“太陽出來了。真想讓你一見黑木崖日出的美。”
站在東方不敗身旁的花滿樓同樣露出淡淡的微笑,低聲道:“七童並不奢求,既有極美在側,唯爾足矣。”
東方不敗聞言心情大好,說道:“便隻你會說話。若沒有眼前這些蒼蠅惹人厭煩,必然更美呢。”他後一句說的有些大聲,五嶽劍派的人聽的一清二楚,臉上都不禁一變。
“東方不敗!你到底交不交出《辟邪劍譜》?”左冷禪終於忍不住再問。
東方不敗瞥了他一眼,淡聲道:“要舀本座的《辟邪劍譜》也可以。隻要你們能勝了本座去,要舀到劍譜,豈不簡單?”
話音才落,花滿樓眉頭便微微一皺,東方不敗此舉,豈非是認了他舀了《辟邪劍譜》?花滿樓自然知道以東方不敗的個性又怎會稀罕那種東西?他究竟是想做什麼呢?
而這話聽在五嶽劍派中人的耳中,又是另一層意思。東方不敗雖然是自認了《辟邪劍譜》在他手中,可東方不敗畢竟占著江湖第一高手的名頭,誰又有這膽子與他動手?豈非是自找死路?
五嶽劍派眾人的眼神下一刻都聚集在了左冷禪身上。左冷禪心裏暗罵東方不敗,麵上卻是一臉正義的道:“東方不敗!《辟邪劍譜》乃是華山門下林小兄弟的家傳之物。你也是江湖成名多年的人,做出這等事,難道就不怕聲名掃地?”
東方不敗聞言笑了起來,眼神露出輕蔑,說道:“五嶽劍派倒是齊心,為了一本小小劍譜,便興師動眾,敢攬我神教虎須。本座若是輕易交出劍譜,豈不是被江湖嗤笑,怕了你們五嶽劍派?你們既然都已經有本事從密道上黑木崖,想必都有了一戰的決心。本座又怎能讓你們失望。不如就劃下道兒來,看看本座接不接的下!”
左冷禪等人都是窒了窒,旋即,左冷禪打了個哈哈,道:“東方教主,此事本是華山派的私事,不妨聽聽嶽掌門的意思。”左冷禪也是老江湖,下一瞬,將球踢給了嶽不群。
嶽不群心裏暗罵,但情勢之下,也不得不上前半步,很有君子風度的衝著東方不敗一拱手,道:“東方教主,《辟邪劍譜》已引的江湖中腥風血雨,雖然是小徒的家傳之物,但嶽某認為這種為禍武林的東西本就該封存。我等想要回這本劍譜,便是……”
“按你的意思將這劍譜毀了豈不更好?”東方不敗淡淡的打斷嶽不群義正言辭似的話。
“這……”嶽不群接不下去。
東方不敗輕輕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