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發展全新劇情和他一起進真央?
如果要遵循原著,我還得找到露女王和戀次吉良他們,然後繼續當同級生。雖說死神們可以根據各人的靈壓來判斷某人的身處,可那不是限於認識的靈壓波動麼?或者是虎轍勇音使用過的尋人鬼道——可我完全不熟呐,當然更不會用了。難道我還得在報名點蹲著不動?而且如果他們不是今年進的真央呢?我還要繼續等下去?
嗯,看來還是自己過好了。拖上小白一起。
他當時隻用了一年半畢業吧?看來我現在要做的是說服他和我一起老老實實混六年了。
……應該會答應吧?
不過父親和母親豈不是會很孤單?
怎麼辦?涼拌!突然,我的腦海中冒出了這句老土的笑話。小白看著我在邊上一個人神遊傻笑,挪到我邊上來正想開口,冷不防又被我抱住。
“笨蛋,放開我!”掙紮的力度變大了呢,看來小白果然成長了很多啊。我居然欣慰地想著,頗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動。
緊緊地抱著他,我不願放開這種真實存在的感覺,好像能夠抓住些什麼了的安心感。
“冬獅郎,和我一起去真央靈術院吧。”
懷裏的掙紮停下了,過了半晌,傳出了悶悶的回答:
“當然要去,放你一個人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我們一起會變得很強。”
“……嗯。”
“父親和母親那裏一會兒一起去說吧。”
“……嗯。”
“小白,你真好。”
的確,和已經生活了5、6年的父母親相比,我更加親近實際上才認識了一年多的他。因為我上輩子就很喜歡他的關係嗎?
“……笨蛋,不對你好對誰好。”小白回抱住我,小小的身子有點顫唞。
“謝謝你,小白。”
我俯下頭去,親吻著他的發。抬起頭,不經意間居然看到了站立在門邊母親的笑容——呃,怎麼有點發冷啊……
“好了啦,放開我,快不能呼吸了~”小白抱怨的聲音把我驚醒。不知道母親究竟看到了多少,我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紅了。(裝吧~都是成年人了害什麼羞)
放開他的那瞬間,突然覺得有種不舍的情緒。
我望著母親,欲言而止。
也是,收養了幾年的孩子們正要迫不及待的離開,如果是我也會猶豫和擔心。
一隻手緊緊握著我的,我看著他的側麵,那是已經開始成長的臉龐,不複應有的稚嫩,而是充滿了堅定。
“母親大人,我們……”
正文 part 9
考試當天。
一大早我就和小白收拾停當趕赴考場了。
要說這裏的入學考試多簡單,沒有準考證不要身份證不用找考場對號入座……就是人太多。我看著學院廣場的空地上peoplemountainpeoplesea的景象不禁感歎。
這還是來得早了呢,再過會兒指不定爆滿成什麼樣。
也是,那麼大一個屍魂界就這麼一所學校,人人都想改變命運,它的結果對於流魂街上的人來說,其分量絕對不是現世的高考所能比擬的。
今年也是招6個班,每班60人——不過和獵人考試相比,從錄取的人數比例上來說,其實是差不多的。
記得以前看文,有種說法。為什麼真央每年都招人?每年這麼多新晉死神,崗位不應該早就飽和了麼?(畢竟編製隻有十三個番隊嘛。)
死神是高危職業,在享受著地位名譽的同時,也肩負著責任與義務。一旦自身實力不足,隻能以死亡來彌補。
據說,在70多年前屍魂界因為靜靈庭某處的王族封印被解開,數以百計的大虛劃破空間出現。護庭十三番眾,除了最後還剩下的不到半數的隊長副隊長和幾名高位席官,幾乎全員戰死——流魂街也受到了很大影響,大批流民非正常“死亡”,永遠的失去了成人的機會。
即使這樣,也不見得中央四十六室有過什麼哀悼惋惜之意。
一直都是這樣。直到現在為止,一些普通死神或者低位席官在戰鬥中的死亡都是被視為正常的——我前幾天在80區看到的六番隊和大虛的戰鬥中,不也有好多死神倒下了麼?
這就是真央靈術學院存在的意義:
培養精英,成為靜靈庭的支柱;
培養炮灰,對虛戰鬥時可以以量取勝。
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了麼?連副隊長都是可以隨時被拋棄的角色,更何況是些小人物?
所以,隻能讓自己變得更強,強到任誰也不能忽視的地步,強到誰也不能把自己當作棋子的地步。
我拖著小白擠到了登記台前,拿了兩個號碼牌。404、405。嗯,酷拉皮卡和小傑嗎?好兆頭。
今天小白從早上開始就沒說過話,估計是緊張的了。看,我拉著他的手那麼久都沒反應,平時早甩開了。
又奮力擠出了人群,找了棵大樹跳了上去,找了個好位置坐下開始看戲——托母親體術訓練的福,我的身手在現世的話估計也是基德級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