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對他們盡孝道,可我會為他們祈冥福的。(……|||)這裏,現在也有愛我的家人,所以,請你們不要再傷心我。

一晃眼,也已經過去6年了啊。雖然在屍魂界,時間是毫無意義的,不過我還沒有習慣這種擁有幾乎無盡生命的日子。

以後就要換種心態了,既然已經以這裏為家……

無論是幾十年,還是幾百年,我都會在這裏,和父親母親,和小白一起,一直在一起。

——怎麼有種小白是我家“童養媳”的感覺?我黑線。果然,肖想他太久了嗎?

突然有點尷尬起來,幸好是一個人在胡思亂想。

“你怎麼醒了?餓不餓?母親給你留了飯。”從房間內傳出的小白的聲音讓我呆滯了一下。

很清醒的聲音啊,小白一直沒睡嗎?那他剛才在幹嗎?

“啊?不,不用了,我還不餓。”摸了摸肚子,早餓過頭了吧,剛才睡著的時候。

“冬獅郎怎麼在我房間?”

他轉過頭去,好像是起身拿東西。

“一開始怕你是昏過去的,所以母親讓我照料你。”

“……哦。”傻孩子,母親才不會這樣呢,是你說服了母親自己提出守夜的吧……

謝謝你,小白。

正文 part 13

京樂大叔的消息真是靈通,才從放榜的地方回來,他就傳來了信息,讓我和小白去西5區的一家店裏等著,他要請客吃飯。(不都是拜師宴嗎怎麼到了你這裏變成老師請學生啦?)

對了,小白隻聽說過他,還沒見過呢。

“冬獅郎,一會兒見了大叔可要禮貌一點啊,這幾個月大叔教了我很多呢。”雖然知道小白不會有失禮的舉動,可我還是會叮囑一番,自己都覺得像老媽子一樣羅嗦了。

“知道知道,你都說了幾遍了。”小白甩甩手,有點不耐煩。

“好啦,我不該多嘴,可以了吧?父親說了,你不許喝酒的啊,嘿嘿,記得嗎?”出門前,母親讓我和小白換上了新衣服,說是見到隊長大人的時候不至於失禮;父親則隻是讓我和小白謹言慎行,早點回家而已,沒有多說什麼。

“好了,到了,妙惠真鍋,就是這裏沒錯。”我和小白一前一後地走入,馬上就有滿臉堆笑的侍女上前:

“兩位,是日番穀殿和雛森殿吧?請隨我來。”

我奇怪,難道大叔已經到了?平時他指導課是一直是遲到的,我以為他不知道準時這個詞的意思呢。

是包間啊,挺大的,四壁全部以竹裝飾,桌椅也都是翠綠的竹製品,顯得格外生機勃勃。對哦,已經是春天了呢。差不多也正是櫻花開的時候了啊。說起來,不愧是小日本的漫畫世界,這裏除了櫻花我還真沒看見過其他什麼,難得我從前還背過花語。

裏麵已經坐了好幾個人,我和小白都嚇了一跳,除了大叔標誌性的粉紅大褂,居然還有一件白大褂和好幾件死霸裝在內。

……他們今天同事聚會叫上我和小白幹嗎?

“喲~雛森小妹妹,還有日番穀小弟,你們來啦!坐,坐啊~嗝~”

好麼,我們還沒來,他就已經喝了不少了。

“京樂隊長好。眾位大人好。”我一拉小白,開口問候道,並鞠了個躬。平時沒人在的時候喊喊大叔無所謂,反正他自己讓我這麼叫的;可今天這麼多不認識的,實在喊不出口啊。據說死神中也有十分注意稱謂的階級意識濃厚的家夥,萬一被記仇可就不好了。

“哎呀不要那麼拘束嘛……嗝~今天在的都是自己人,以後說不定都是同一番隊的~”大叔你不用想了,我是絕對不會考慮八番的——看看你邊上的眼鏡美女,已經兩眼冒火了說。

她就是副隊長伊勢七緒嗎?果然是知性美女啊。我突然想起大叔和茶渡對打的時候她站在城牆上麵無表情的向下撒花,不禁要笑出來,可是馬上覺得不妥,隻好收斂了一下,麵部表情扭曲得引來了小白奇怪的視線。

邊上是另一位死神,估計和大叔是臭氣相投的朋友,他也不停嘟噥著“再來一杯”什麼的,然後拿著手裏的空杯子不停地往嘴裏灌。我終於忍不住了,看看小白,也是一幅忍俊不禁的樣子。

“啊,小美女笑起來也蠻可愛的~呐,還是到哥哥這裏的十一番隊吧?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怎麼樣?嘿嘿……”酒鬼開始調♪戲人了?我不理他,拉著小白往空位上一坐,興味盎然的看他演出。沒想到大叔也有十一番的朋友啊。

“浮竹你怎麼都不喝?難得休假出來一次,別老那麼不知情識趣嘛……嗝~會早衰的哦我跟你說。”黑線,京樂大叔到底已經喝了多少了?七緒美女已經有暴走趨勢了耶。

這家夥,說是請客來慶祝我和小白考上真央,結果自己卻喝得爛醉,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初次見麵,我是十三番的隊長浮竹十四郎。”溫和的嗓音響起,不過感覺有點低沉。我慌忙拉著小白站起來:

“初次見麵,浮竹大人!我是雛森桃,他是日番穀冬獅郎,今年的真央一回生,請多指教!”又是一個標準的鞠躬,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