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環境下辦公?!
可惜上訴無效。京樂大叔腦袋上頂著我的老師這一名號,所以使役我也被其他人視為天經地義了。口胡天誅我要申請叛師~~~
“哎呀,一激動就忘記了,小桃,今天冬獅郎回來了哦!他也已經提早畢業了呢!”
我一怔,正要跨進門的腳步生生地停住了。
我明明應該是很激動的,至少也應該對已經一年沒見的他表示點熱切的,可為什麼聽到這則消息會如此冷靜地回答呢?
“噢,我知道了。”
然後還很沒出息的加了一句:“母親,我想起來隊裏還有些事,先回去了。”
——你是笨蛋嗎?母親對你們的事情也是很擔心的,眼見今天有機會讓你們和好為什麼要逃?你已經放棄了嗎?
理智和情感在交戰,我不知道哪方會勝。
——不,我當然沒有放棄!這一年來我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自己放下放下,卻反而再不能放下。可是我現在怎麼過去見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害怕,真的很害怕。一年前的他不能接受這樣的我,現在就能接受了嗎?
那時候我對自己說,如果他能夠來到我的麵前,我就做他的“雛森桃”……可是勇氣已經在漫長的等待中消磨殆盡,現在的我並沒有信心真的還能完美的裝扮成天真任性的雛森桃了。
在踏上社會後,想要變為淡一些的顏色都已經是種奢望……我已經徹底被染黑了,還有什麼資格呢?
轉身離開,罔聞母親焦急的呼喚。
為什麼我會不知不覺來到河堤邊?這裏是我在屍魂界待得最久的地方,也是初遇他的地方,這裏充滿了我的回憶。望著眼前的熟悉景色,我突然湧上一股無力與疲憊感。
心……累了嗎?
靈力隨著心情的起伏而波動著,我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煩躁。
將平靜的水麵視作假想敵,不禁有種發泄的欲望。好吧,那就不要忍耐了,僅此一次,隨著心意行動吧!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破道之六十七雷鳴散!”
“破道之九十黑棺!”
水麵已經完全沸騰,周圍很大一處堤岸都被破壞殆盡,滿目瘡痍,如同我傷痕累累的心。
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般,我跪倒在地上,失聲痛哭。
渾蛋!我這個渾蛋!
這一刻,我寧願自己從來沒有來到過這裏,從來沒有遇上過他,從來沒有那麼明白過自己的心。
真的,無可挽回了嗎?
身後伸出了一雙手,將我扶了起來。
我並未報持著希望,卻又為何感到失望?
居然是藍染。
我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對方是誰,隻是想要依靠而已。
抓緊著對方的衣襟,我無聲的流淚。
再見,再見!
貼張藍染boss照……
話說這張讓我想到GundamW裏的蕾蒂·安,也是摘了眼鏡放下頭發就人格轉換的主兒……
正文 part 42
我並不知道為什麼提出藍染送我回家時我會點頭。不過當我身上披著他的隊長服到家時,冬獅郎已經不在了。母親看著我無聲的歎息,而父親滿麵的驚愕:
“藍染隊長……你們這是……”
我下意識地緊了緊外套,眼神卻依舊迷離。
“剛才在河堤附近看見雛森六席……天色已晚,就將她帶回來了。”藍染說得很有保留,其實我這紅腫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哭過了,他是顧及到了我的麵子嗎?
父親看著我皺了眉:
“剛才冬獅郎也跟在你後麵出去了,你們沒遇上嗎?”
我呆呆地搖了搖頭。
父親又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
“算了……今晚就住下吧。”又對著藍染報以禮節性的寒暄:“感謝您藍染隊長!小女承蒙您關照了。”
藍染boss走了,我總算能夠從偽裝中恢複過來。父母親看著我霎那間變了副表情,驚異了很一會兒。我苦笑。
沒辦法,我在外麵一直都是柔弱的羅莉形象出現,剛才的發飆可不像上次一樣能用醉酒掩飾過去……所以裝哭顯然是個好主意。按照這個眼鏡boss的性子,他隻會自己觀察然後得出結論而絕不會開口詢問我這樣的小姑娘為什麼哭吧。好險。
京樂大叔早說過,如果我刻意隱藏自己的存在,那是連他也不能感知到的;而事實上,隻要我有心,對於身邊一定範圍以內的靈壓我也相當敏[gǎn]。念啊……我終於把“圓”給練成了!
“父親,母親,你們放心,我真的沒有對他有什麼想法。我很清楚他的溫和表象之下是什麼的……”寬慰了他們幾句,我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房間。
沒有人在等我。
冬獅郎雖然比原著多了半年,不過也提早畢了業,如願進入10番隊,天才之名還是如影隨形著……仍舊沒有交集的我們甚至沒有在靜靈庭的街道上相遇過。(不知道是誰在躲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