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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難得的嚴肅告誡下,他們一致同意緊守這個秘密——畢竟太過驚世駭俗了。他們甚至沒有追問我是怎麼辦到的。
海燕初見自己記憶中年幼的弟妹居然已經成長後還呆愣了下,讓我心下竊笑不已。這家夥真得不好對付。可能是戒備心理太重,他睜眼後看到我時還試圖擺出攻擊姿勢——你都沒了真央的學習技藝和之後的實戰經驗,打不過的啦~不過在我含糊的說辭下,他沉默著接受了“受重傷失憶”的“現實”,明智的沒有追問。我也不禁鬆了口氣。
這樣,對她,還有他,還有他們,都好吧……
這一家人,還有我——空鶴挽留我飯後一起研究煙火配方——正在大肆慶祝時,露琪亞出現在我們麵前。毫無防備的我們——除了不知情的海燕,全部石化;而她,也在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副隊長之後,一下子愣住了。
“誌波……副隊長……誌波……海燕……”她的淚水一下子湧出來,伸出了雙手想要依靠觸摸對方而確認存在。
我後悔了。幹嗎要答應留下來呢?如果不在場,我可以想出N種理由來解釋,可現在……
“小桃,你……都知道?”是啊,而且是我親自參與了計劃。可是話不能這麼說。除了最老套的“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換了誰都會被shock吧……
昏頭昏腦的出了海燕家。看來這件事情已經出乎意料了。不過露琪亞為什麼會想到今天來誌波家呢?
腦中一片空白。知道這件事的,除了在現世的幾個,就隻有藍染一夥了。不會是其中的誰那麼大嘴巴吧!?還是說要把水攪渾?自持身份的藍染不會做這麼傻的事,東仙又是和露琪亞不怎麼熟的,那麼結論隻有一個——
那個該死的白毛狐狸!!
算了,我也沒想要瞞很久的,隻是在為什麼時機最合適傷神。這下可好,必須在露琪亞沒說出去——或者說因為她的異常被有心人發現之前,自己坦白了。
京樂大叔還有浮竹。想來想去還是隻有這兩個最適合。
從安全角度而言,他們是總隊長的親傳弟子,由他們出麵,“這個海燕”的身份不會遭到質疑,將來也有一定的保證——即使有人因為他曾被虛吞噬而做文章,有兩位隊長擔保,估計也沒人敢多說什麼的;而且這兩個人是目前敵我不分的狀況下,我能想到的最值得信任的人了。(小白……真可憐……)
可問題是,讓海燕再次回到虛偽的靜靈庭,這個曾經深深傷害他的地方,好嗎?愛妻去世心中未必沒有存了個同歸於盡的想法吧?盡管現在失去了記憶……我一個外人代他決定這麼重大的事情,恐怕不行。
經過13番的大門,我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很久沒有因為任務到這裏來了。最近我明目張膽的翹班去現世,都是在藍染的默許和縱容下進行的——說到這點,我又有很大的疑惑。
哎,不想了,煩!
正準備離開,不經意間抬頭的我卻驚訝的發現許久不見的清音正坐在一棵樹的樹枝上垂頭喪氣,看著像極了耷拉著耳朵的大狗……克製著不讓自己笑出來,我忍不住也跳上了樹,摸摸她的頭發:“清音,你在這裏做什麼呢?”
她猛地抬頭,見是我,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腿大哭起來。我差點沒從樹上摔下去。靠,這衝擊力夠大呀……
“555小桃,我什麼都不會怎麼辦呀!副隊長的隊務怎麼那麼多啊,我根本忙不過來的說!仙太郎已經很上手了可是我——哇~~”咳,13番還要兼顧十三番的後勤,任務是很繁重……難為你了啊,菜鳥同誌!
我蹲下來,抬起她的臉(好孩子不要模仿,樹上下蹲安慰人需要很高的平衡感還有技巧……),心下默默歎了口氣:“清音,不是每個人生來就會懂得所有事的。慢慢來,不要著急。我想浮竹隊長不會希望看到自己的3席整天愁眉苦臉的吧?和仙太郎多商量一下,看看他有什麼能夠幫到你的。不懂也可以向隊中的文職官員請教。好嗎?你看你,哭得臉都像花貓了。來,擦一下眼淚吧。”遞給她小白專用的手帕,我心裏盤算著回去就丟了它。
她期期艾艾的止住了淚,卻仍有點擔心:”可是浮竹隊長最近身體不太好,我還想多為他分擔工作,卻總是被仙太郎搶先!”生氣的鼓起了臉頰,她顯得很不高興。
原來,是同僚之間的忌妒心理啊?白操心了。
“那麼清音,在你懊惱的時候,仙太郎可是在實實在在的做事哦?所以說你根本沒有時間在這裏哭的呢!快打起精神,去好好學習如何快速處理公文,來幫到你的浮竹隊長吧,是不是呢?”果然,一提到“她的”浮竹隊長,單純的臉上灑滿了笑容和堅定。
“嗯!我一定會作好的!謝謝你小桃,下次我請客~”跳下樹枝一溜煙的沒了蹤影,我看著她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浮竹隊長,看來你的番隊向心力真是無與倫比的啊!”
感慨著向緩緩出現在附近的病秧子打了聲招呼,我也跳了下去。
“你們5番也很不錯的,藍染隊長一直都是新晉死神的憧憬呢。”不知為何,我覺得他的表情有點怪異。哎,這麼多年了我也懶得猜測眼前的景象是否催眠效果。不管了,反正我已經做出了決定,還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