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許梅頓時覺得蔣青並不是她想象中,一本正經、迂腐不化的道士,反倒覺得蔣青非常可愛,於是也更加放鬆,有些俏皮的對蔣青說“喂!你背對著我,讓我怎麼跟你說話?你知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
蔣青的回答十分直接“不禮貌就不禮貌吧,反正我看著你,就不能保持淡定!”
許梅一聲輕笑,笑聲如銅鈴一般,又問道“那你用精神力一直盯著人家的胸看,就能保持淡定了?”
“咳咳咳咳……”蔣青詭計被揭穿,被一口尚未咽下的唾沫嗆得直咳嗽。索性,蔣青也就不再掩飾,又轉回身看著許梅,但雙手依然捂著兩腿之間。
見許梅站在那裏,強忍笑意,蔣青果斷轉移話題“許姐姐,給我說說你和張文軍之間的事吧,你們是怎麼結仇的?”
盡管許梅早就知道蔣青會問這些事,可當她聽到蔣青的提問時,她的表情依然由晴轉陰。許梅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動作後,便開始回憶那段令他相忘卻又忘不掉的過去。而這一切,都與張文軍告訴蔣青的情況不相符。
以下便是許梅的遭遇:大約在七年前,當時許梅一家六口,父親憑借白手起家,經營了一家大型企業,大許梅5歲的哥哥也在父親的企業裏任職高管,事業是蒸蒸日上。因為家境殷實,母親和嫂子都沒有出去工作,而是在家裏照顧許梅3歲的侄兒。而許梅自己,也經營了一家服裝店,生意不算太好,但也有著不錯的競爭力,重要的是讓她的生活過得很充實。整個家,可以說是其樂融融,幸福和諧。
由於許梅相貌極其出眾,家境又好,所以追求她的男人絡繹不絕。隻不過這些追求者中,要麼就是富家子弟,紈絝猖狂,要麼就是跟她父母差不多年齡的中年男人,意圖不正。而她理想中的對象,大多都被前麵的追求者嚇到,早早的便退出了競爭。這讓許梅很是無奈,直到二十六七歲了,還是單身。
一天,許梅和往常一樣在自己的服裝店裏忙碌著。一個三十多歲的方臉男人,帶走一個穿著暴露、神情嫵媚的年輕女子來到店裏,為此女挑選衣服。原本這是一次很普通的購物,卻在這個方臉男人無意中看到許梅後,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許梅回憶,當時這個男人便沒有做什麼,隻是自顧自的站在一邊打量著許梅,任那年輕女子怎麼和他說話,他的回答都隻有“恩”“哦”“好”……年輕女子也發現了男人的心思不在她這裏了,於是草草選了兩件衣服,丟給方臉男人後,自己便氣鼓鼓現行離去。
方臉男人沒有立即去追,而是不急不緩的抱著衣服走向許梅,掏錢結賬的時候,用一種極富深意的笑容對著許梅,同時還遞給許梅一張名片。在做這一切的同時,男人還故意讓許梅看到他的皮包裏,裝著厚厚的一紮四人頭。
許梅本就對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極其厭惡,更何況此人還想用金錢來收買她。所以在方臉男人結完賬拿著衣服離開後,許梅隻看了一眼那張名片,知道這個男人叫張文軍,便把名片扔進了垃圾桶。
後來,張文軍又來找過兩次許梅,但都被許梅婉言拒絕。之後張文軍也就沒有再來騷擾過許梅,許梅也就以為這件事就此過去了。可無巧不成書,這個張文軍不但和許梅邂逅,更是許梅父親生意上的競爭對手,隻是接觸不多,競爭尚不激烈。
也許是因為張文軍被許梅拒絕,以往在生意上井水不犯河水,現在卻開始故意向許父刁難找茬,不僅暗地裏搶客戶、斷銷路,更是采取卑劣手段,讓幾家原材料供應商哪怕支付巨額違約金,也不得不跟許父終止供應合同。這樣一來,許家的生意開始漸漸變得困難,還有日趨惡化的態勢。
許父也是經曆過許多的人,自然知道自己是被人暗算了,知道暗算自己的人就是張文軍。許父能白手起家把一個企業做到現在的地步,當然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人,他暗地裏通關係,同樣給張文軍的企業找了不少麻煩。許家和張文軍的明爭暗鬥,就這樣愈演愈烈。
直到有一天,許父和一個客戶吃過晚飯,因醉酒在一個酒店裏開了個房間休息,一覺醒來卻莫名其妙的被數個警察圍著,身邊還多出一個陌生,而且全身赤果的年輕女子,許父當即就知道這是被人陷害了,可不等他多說,便被以女票女昌為由,關進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