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鹹魚!老夫有話要問你!”武平庸一臉氣氛的把餘弦拉到旁邊,好不容易送走了滿山玄門大佬,這家夥居然想要尿遁,辛虧武老頭動作夠快!
“你答應了整座玄門,每人三張四級符!你告訴老夫,這麼多的符,誰來畫?”
“不是已經約定好了麼?冬月十五才開始發符,還有個把月時間呢,急什麼?”
“你特麼知道天下玄門有多少人麼?”武平庸喊道:“放在明麵上的,就至少這個數啊!”
武平庸伸出三根手指,三根手指是多少?不是三千,是特麼三萬啊!
三萬玄門眾是什麼概念?隨便算一算,就是將近十萬張符,這還不算那些隱藏在暗處,不曾暴露的玄門力量。
可是玄門這些年,缺符缺得實在有些狠,你趙鹹魚敢放出每人三張符的狂話,知道是什麼後果麼?
哪怕有很多人不屑於這三張符,或者得不到消息,沒個十萬張符,也根本別想打發這幫窮鬼!
在此之後,上清派每年還要提供三萬餘張符籙,供這幫窮鬼揮霍,但前提是,乘興而來,卻得不到三張符的三萬玄門眾,能允許上清派存在到明年!
“十萬符?要這麼多?”餘弦亦是一臉驚愕,差點說不出話來:“是誰告訴我,今天到場的,幾乎是半數玄門的?”
武平庸惱恨道:“這些不過是各個門派的代表,你以為能有多少人?可你不想想,他們身後的宗門加起來,能有多少人?”
餘弦驚呼道:“曉山派二十人不到,在玄門中的力量卻很靠後,你剛說三萬玄門眾,好像說得還少了啊!”
武老頭點點頭,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趙鹹魚,餘弦兩腿一軟,差點蹬天了去。
“還好還好!”他撫著胸口,努力順著氣,道:“我有小狐狸!她天賦那麼高,四級符沒問題的!”
“所謂有事弟子服其勞,南夏肯定會幫我畫符的!”
“你敢!”武老頭一下子跳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小子動了孬種心思!符籙是你自己答應出去的,憑什麼要星雨來畫?”
“她是我的弟子呀!”
“也是老夫的弟子!”武老頭吹胡子瞪眼,急道:“我告訴你,在老夫同意之前,星雨不準畫任何一張符!”
餘弦道:“她的神意已經十分完滿了,不能成天就是練字吧,畫畫符熟悉一下也好!”
“不可以!”武老頭喊道:“星雨是一塊完美璞玉,必須精雕細琢!老夫向你保證,等她神意暗藏到巔峰,最終迸發的一刻,絕對會給你一個驚喜!”
“你不能把她的天賦,浪費在這些四級符上啊!”武老頭近乎哀求了,因為他知道,星雨對這個師父言聽計從,隻要餘弦說一句話,她絕對義無反顧的去畫符!
“我還要幫楊卉治療魂體之傷,南夏不畫符可怎麼辦?十萬多張呢,難道你來畫?”
武老頭突然沉默,良久之後,他悠悠歎息一聲,轉身離開。趙鹹魚笑得一臉奸詐,卻聽武老頭無力道:“星雨是老夫唯一的把柄,卻是被你握在手中……”
“前輩隻管畫,能畫多少是多少,剩下的等我回來再想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武老頭冷哼了一聲,很快走遠。
餘弦笑著搖了搖頭,這時小虎牙走過來,問道:“師父要想什麼辦法?”
餘弦道:“沒什麼,最近修為提升得太猛,有了一些想法,等這次遠行回來,或許可以試一試!”
“遠行?師父你又要去哪裏?”小虎牙有些委屈,這個師父什麼都好,就是一天到晚見不到人!
“不是我!是我們!”餘弦笑道。
次日一早,天色才微明。
經過玄武湖那段老城牆時,看見劉一刀那個撲街,正在牆根子下打拳,眼圈黑黑的,腳步有幾分虛浮,一副疲勞過度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餘弦驚愕道:“上回的傷還沒好?”
“屁!你那一記劍指雖然把老子戳上天,但老子落地的姿勢十分帥,並沒有受太重的傷!”
“那你這是……?”餘弦瞥了眼他虛軟無力的雙腿,神色曖昧。
劉一刀老臉一紅,羞澀道:“這幾天沒休息好……”
餘弦搖頭道:“色是刮骨鋼刀,劉兄,愛惜身子要緊啊……”
他說著也不給劉一刀解釋的機會,直接往隔壁鄴城火車站走去,旁邊小虎牙挽著他胳膊,也不曉得師徒兩個的,怎麼有點不清不楚的!
劉一刀撓了撓後腦,又看了眼牆根子的大青磚,若有所思:“難道真的是因為縱欲過度?”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頭像卻是宋梓嬋,備注更是惡心到家的“寶貝嬋嬋”,草……
同一個清晨,陳靈芝氣喘籲籲蹬上棲霞山最高處,她站在一塊臥牛石上,看著滿山凋敝的紅葉,看著滾滾東流的大江,默默無語。
前麵沒有路了呢,就像以後的生活,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一樣。
“你不要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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