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定是你又沒有好好塗藥!”少女見此就來了氣,狠狠責備了幾句,拿了活血化瘀的藥膏塗在他手臂上,故意用力揉捏,少年吃痛,忍不住輕哼了兩下,少女終究心軟,放輕力道緩緩將藥揉開。
少年聽著少女的數落,隻覺心中化開絲絲甜蜜,甜軟得心頭發痛,也不在乎手臂上的疼痛,隻覺得那雙溫軟的柔荑觸在肌膚上酥酥|麻麻的,若能天天如此,便是受多少傷都值了。
少女卻不知對方已轉過那麼多心←
“嗬,不必說得這麼好聽。”範惜忍不住嗤笑一聲,“你若真能辦到,我便將那把你一直想要的西域短刀送你做謝禮。”
楊晗喜道:“好!我們一言為定!”抬手便於範惜擊掌為誓,然後留下兩句定不負使命的話便興高采烈地飄走了。
範惜略有些懶散地看著楊晗遠去的身影,莞爾一笑美妙如水蓮花初綻。——這幾年,這小子沒少來他這裏搜刮好東西,他倒也不在意,畢竟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即使再好也抵不上慕兒一笑。
不過,他的收藏已經不多了,為了保證下次讓楊晗替他做事時有物可用,看來得再偷偷下山一趟了。——嗯,坐忘峰幾十裏外的那個朱家莊寶貝倒不少,不過這些年來也被他拿得差不多了,下次就去遠一點的那個武家莊吧。
最後的番外 誰是真正的作者
日光如灑,竹舍內,竹影搖曳,竹聲沙沙。
楊逍從一摞厚厚的書堆中抬起頭,放下手中書卷,揉了揉眉心。
秦賽南遞來一盞清茶,玩笑道:“楊大左使如此用功,可是打算改行走仕途之路,去考個狀元當當?”
楊逍聞言笑道:“丫頭又在胡說了。我是見教史殘缺,打算編寫一本《明教流傳中土記》。”
“寫書啊,聽起來不錯,要不我也寫一本吧。”
“哦?丫頭也要寫書?”楊逍當她是開玩笑。秦賽南的文章寫得實在是一般,若要寫書,功底還遠遠不夠。
“不可以嗎?”秦賽南不服氣。
“可以,當然可以。”娘子大人說的話怎能不可以呢?
於是,在構思了幾天之後,秦賽南開始行動了。
“賽南,”楊逍勸道:“你寫書便寫書,為什麼一定要去武當呢?在家裏不能寫嗎?”
“我得去收集資料接觸曆史啊,自從我給俞三哥治傷之後的很多事都變了,還有關於張五哥的成長經曆也有待發掘一下。”秦賽南理所當然地道。
“難道你要打算給武當派寫傳記?”楊逍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沒有啊,我是要重寫曆史。”秦賽南拿出一本空白的本子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