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有些鳥皮太長或是鳥吃到不該吃的東西的人過來,還總是有些和菊花有關的也來這裏,就讓我無語了,這是男科,不是肛腸科啊。怎麼隻要是同誌都收呢,那這男科的招牌不是掛羊頭賣狗肉了嗎?
在這男科的工資比我在那個社康的工資高很多,但同時惡心度也高很多。不過還好,也許能當醫生的都有一顆異常強壯的心及鋼絲繩般的神經吧,所以除了一開始時的不適應之外慢慢的我居然也能從單醫生那裏出師了。
雖然現在每天的行程都排的滿滿的,但是我覺得自己過的充實了,不會像之前失業時那麼空虛。而且與薜瞳相處時我的底氣也比較足了,不會有那種吃軟飯的壓抑感了。
因為單位離家比較遠,每天早上我總是要早起床,中午還總待在婉婉那裏,讓薜瞳開始越來越不爽,晚上睡覺時總在我耳朵邊吹枕邊風,要我在那附近買套房子。
那裏的房子不便宜,我也沒錢,所以沒打算買。但由於如今汽油漲價,路上還因為到處修地鐵的工程而塞車,上班真的不方便,所以我想在那附近租個房。
正在想這個問題呢老凱就說我已經通過了在男科的實習期,成為正式員工了,工資每天漲五十,還能免費入住一套位於附近的複式小兩房。
這種事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砸的我暈頭轉向。不過暈完之後我再聯想起之前薜瞳吹枕邊風的事,還有薜瞳與老凱的關係,我就想到了真相。
晚上回家去時我和薜瞳梳洗完躺在床上,大燈雖然關了,但床頭燈還開著。就著半明半暗的床頭燈,我轉過頭問他:“老凱說我有公司宿舍住了,就在我上班那附近的小區,離社康與男科都很近,複式小兩房,家私家電齊全還不用給房租。” 薜瞳愣了一下,然後說:“那很好啊。”
我看薜瞳在裝傻,就跳起來壓在他身上,和他四眼相對,然後用拖長了的語調說:“是——嗎?”
他與我對視了一下,然後笑著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嘴巴歪了一下,有點臉皮抽筋的說:“天上沒有白掉的陷餅,就算有也隻會掉陷阱。現在這麼大個金陷餅掉下來,你還真當我是傻A或是傻C呢?”
他小聲的念叨著:“早知道我讓老凱收你點租金好了。”
這話聲音雖小,但是卻剛好在我能聽的到的範圍內,以薜瞳的心理素質,就算是心虛也不會傻到這程度,所以他這話讓我覺得他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那套房子是誰的,員工宿舍還沒有大方到給複式小兩房的程度吧?”我捧著他的臉讓他和我對視,認真的問他。
薜瞳看我什麼都明白了,也就不裝傻了,直接看著我的眼睛說:“我一直都想要買個房的,剛好那邊有個不錯的房子在賣,我就買下來了。”
“全交清還是分期?”不錯的房子?據我所知,那邊的房子雖然不錯,但是價格更不錯呢,說買就買?以他一個公務員的薪水再加這麼多年的存款應該是能買的起房,但是要買那個地段的房子有點難度。
“當然是分期了,我的工資雖然不低,但用的也多,想一次交清還是有點難度的。”
“你個笨蛋,那邊的房子兩萬多一平,你還買?我當時買這邊的房子時才四千多。”
“是啊,我是笨蛋,所以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