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是怎麼看出那兩個人是同性戀的,莫非,同人女們都有所謂的同誌感應雷達?隻要是同誌她們都能感應的出來?如果是這樣,那我不就危險了嗎?
我在社康上班這段時間裏日子過的不錯,和社康裏的其它人的關係都很好。不過因為這個姑娘和我上對班的原因,我們兩個一般隻在周六周日才能在診室裏碰頭。在我的印像中這個姑娘是個滿活潑的女孩,除此之外我和她不太熟。畢竟自從我確定自己愛上薜瞳之後我就沒怎麼認真的研究女人了,對於她,我還真的沒怎麼留意過。
隻是現在看來……她的語言中似乎對於那對同性戀的感覺非常好,而且嘴裏不時的蹦出什麼萌啊、金鋼芭比、男男生子之類的話,讓我有點傻眼。
男男生子?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
開門沒多久之後來這裏的人就變多了,各種帶著孩子來打防疫針的人和看病的人開始多起來。不過我覺得還是很好應付的,因為大多數的人都有種觀念就是小病到社康,大病去醫院,所以來這裏看病的大都是些感冒發燒拉肚子之類的小毛病。
一般說發燒的就給個體溫計讓他們去量體溫,說咳嗽的就查查有沒有發炎,說拉肚子的就看看有沒有脫水。總的來說,看這些病還是很容易的。
“下一位!”我在一個病人出門的時候對著外麵叫著。然後,有兩個男人抱著孩子就進來了。那個女醫生看到那兩個男人,高興的想給他們看,但她還沒給她的病人看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男人抱著孩子走到我這邊。
“老凱?!”我看著這個抱著孩子的男人,心中的驚訝程度簡直是非同小可。再看看後麵那個想要抱孩子但總是搶不到手的男人,發現那正是上次那個戴眼鏡的鳥無力男。我記得薜瞳說這個男的叫宮霄,是小貝貝的爸爸。
那麼,老凱懷裏的孩子,不就是小貝貝嗎?我一看老凱懷裏那個被包的像個棕子似的小家夥,我都替她覺得熱。
“小貝貝怎麼了,感冒嗎?”我對著老凱就問起了情況,畢竟我也帶過一段時間小貝貝,也是很有感情的。
“她叫小瑩。”老凱一邊糾正著我的錯誤叫法,一邊把小家夥的小臉露出來,指著她那小臉上的小紅點說:“我家小瑩最近臉上長了好多這種小紅點,身上也長了好多,你看是不是皮膚過敏啊。”
以我當兒科醫生這麼多年的經驗,一看就知道小貝貝……哦,是小瑩的病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因為老凱的母雞心態怕小瑩感冒了而包的太多,長疹子了。本來這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老凱那像孩子她爸式的問話讓我很崩潰。
我還沒有發表意見呢,那個姓宮的男人就對老凱低聲的叫著:“什麼叫你家小瑩,她明明是我的女兒。”
老凱厚著臉皮的對那男人說:“老宮,我們兩個誰跟誰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小瑩她是我們兩個的女兒,我說是我家的也沒錯啊。”
……我想,我知道了為什麼那個小姑娘知道他們是同誌了……這麼明顯的公眾調情,看不出來的人都眼瞎了。
後來,我在去男科上班時老凱特地過來找我,要我給他傳授點育嬰之道。
雖然之前在社康裏我給他開了些藥,還教他如何給小孩子穿衣之類的事。不過由於時間緊張,再加上旁邊還有個姑娘一直盯著這邊,我實在不敢和老凱表現的很熟悉的樣子。
在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