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號脈,沒把非玉給氣死。
非玉雖然不是什麼正經的醫學生,可是他這久病成醫,多少對人的身體狀況有一些了解。
現在王安脈象平和且有力,一點兒都不像有事兒的人。
“七爺爺,你確定他有事兒嗎?我怎麼覺得她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反而是像睡著了。”
非玉一臉苦哈哈的望著陳玨問道,這要是王安沒什麼事兒,她還百裏儒之從他家叫了過來,這不是丟臉丟大發了嗎?
“我也是拿不準主意,所以才讓你請藥聖過來一趟。這要是因為我們失察而耽誤了他的病情,到時候誰也不能給王清明交代。”
陳玨皺了皺眉,說道。雖說王安現在已經加入了學士,可到底他是王清明的後人,所以陳玨也不得不給他幾分薄麵,多加照顧他。
隻是陳決本身性格剛正不阿,心中對這種區別對待,還是有些抵觸的,因此,才對王安的態度時好時壞,看上去就像是故意刁難的樣子。
“好吧。”
非玉攤了攤手,說道,畢竟陳玨說的,是有些道理。
當年王清明還在世的時候,玄士就曾經邀請過他加入,隻是這家夥心高氣傲,再加上本事不小,根本沒把玄士放在眼裏,自然是不會同意加入玄士的。
不過卻是在玄士有難之時,曾經幫過玄士一把,因此就算現在王清明離開了人世,他們還是會看在王清明的麵子上對王安多加照顧。
當然,這種想法隻在於玄士之中的老一輩。
非玉和臨澤,當初讓王安加入玄士分局之中,可沒想過依靠王清明的名頭。眼下聽陳玨這麼說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過知恩圖報,既然王清明對玄士有恩,他們自然是會將這回報,反饋於他的子孫後代的。
隻是現在,玄士分局也沒有個落腳的地方,非玉無奈,隻能又讓大夥回到剛剛去的地方。
不過陳陳玨和幾位老前輩確實留了下來,其中還有那位曾姓老者。
非玉和臨澤則是去安頓其他人去了。
等眾人走後,曾姓老者便問到:“七長老,您這在下麵看到了什麼?”
“不如你先跟我說說,當時地震之時發生了什麼?”
陳玨眉毛一挑,反問道。他就不相信這老家夥對底下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定然是想讓自己去幫他當前鋒出苦力,而他則是在地上麵,坐享其成。
“非玉這不是都說了嗎?問題出在這泣血觀音石的上麵。這東西孕育了珠胎,剛運下去的時候,這珠胎已經成型,要出世了……”
“別說這些鬼話了,我就不相信你這老家夥不知道就,珠胎已經形成要出世,以你這為人謹慎性格,怎麼可能不事先做好防備?”
曾老說的這些,陳玨一個字都不信,當初沒有拆穿他,不過是為了搪塞其他的玄士,所以才沒有當著眾人的麵戳穿他,以曾老的為人處事原則,定然是要做到一切萬無一失。
像這種久未出現過的材料,他定然是會做最嚴格的把控,就算是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來這其中是否暗藏珠胎,他也會根據對珠胎出世時候的威力,在地下研究所中做好相應的準備。
現在跟他們說,這次地震是因為地下研究所因為準備不足,所以被剛剛出世時候的珠胎的爆炸能量,攪亂了步伐,這誰會相信呢?
“若不是這樣,那您覺得,是為什麼會地震呢?”
曾老也沒有理會,陳玨的質疑,反問道。
陳玨冷笑一聲,說道:“你打的什麼算盤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時間一久自然是會露出馬腳的。”
其中一位老者看著這兩人打著啞謎,摸了摸頭,覺得自己就不應該留下來,可是現在已經留下來了,已經是身處其中,無法自拔,想來自己是跟著陳玨混的道者。
雖然惡貫滿盈無惡不作,可最講究的不過是一個“義”字,現在陳玨要跟別人幹架,他自然是義無反顧的站在陳玨這邊。
“阿濤,一會兒你再下去一趟,在裏麵要注意安全,叫我都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麼東西。到時候你要是找到了什麼線索或者奇怪的東西就帶上來,放到我和曾老的麵前。”
“德勒。”
曾老看了一眼陳玨,也沒有阻止他再讓其他人去一趟。
眼下這曾老也是窩火,明明之前他將震動控製到了完美的範圍,是絕對不會對研究所有任何危害的。可現在不知道是哪個混小子出發了什麼機關,讓下麵的東西全部都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