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周,白天雲晉堯守在這裏,吃過晚飯就離開。

每晚雷昊焰會來幫莫醉醉衝澡,看她上床他就走,第二天一早再來幫她穿衣服。

莫醉醉最初極其抵觸,長這麼大,就沒被人這麼伺候過,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男人?可是雷昊焰放了狠話:要麼讓他洗,要麼就一直不洗直到她胳膊能動。

於是,素來沒什麼節操可言的莫醉醉妥協了。莫說都被他看過,她身上哪一處沒被他啃過?此時再矯情,真特麼多餘!

隻是這禽獸也委實不是個安分的,借著幫她洗幹淨之名,極盡揩油之能事。若說莫醉醉養傷的這一周,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自然是特麼被迫洗鴛鴦浴的各種崩潰……

若不是那個十七特助每晚都召他走,她深信這個男人會恨不得長在她身體裏的——

眼看著到了第八日,莫醉醉的胳膊已經敢小心使用了,隻要順著胳膊的勁兒,小範圍地活動一下基本沒什麼問題。

這晚,雷昊焰又很自覺地一進門就先把自己的衣服都褪了,打算抱她去衝澡。當然,每當這個時候,他會先把監控關了,隻有在他不在她這裏的時候,才會打開玄關處的監控。

“我的胳膊已經好很多了,你隻要幫我打開水龍頭,我自己衝就好了。”眼看著這禽獸又一絲不掛地走進臥室,莫醉醉嘴角狠抽,狼狽地躲到床的另一側。

“想剝奪為夫的福利?”雷昊焰扯起唇角,笑得猙獰。

“你丫的還是不是人?我都被你和你那個小婊傷成這樣了,你還每晚都來折騰我,很渣的懂不懂?!而且,你丫不是每晚都在她那裏嗎?幹嘛還舍近求遠,每天往我這裏跑?”莫醉醉忍他很久了,真當她這裏是他的後宮別院啊混蛋!

雷昊焰微微一愣,寬厚的背倚向門框,他凝著她的氣怒,原本以為她一直不問,其實是不在乎的,其實並不是額,“醉,你認為我會碰她嗎?”

拜托你能不能憋特麼全裸著在她眼前裝深沉,不知道自己是衣冠禽獸嗎?沒有衣冠,他就隻餘禽獸了,裝個毛線深沉!很不搭的!

莫醉醉心底忙吐槽,倒是忽略了雷昊焰的問題。

“醉,回答。”

“如果你丫碰了她,現在應該神清氣爽如沐春風,而不是特麼每天頂著一雙暗黑的眼袋,一副嚴重睡眠不足的德行。”不屑地撇唇,莫醉醉冷哼。

經過一周的沉澱與思索,她基本可以確定那個女人一定抓住了她男人的什麼軟肋,所以才能這般牽製他。但她也明白,以雷昊焰的驕傲,斷然不會放任那女人放肆妄為。而那女人既然是個心機婊,隻會來陰的,想必也沒有什麼膽魄明目張膽地強上他。

聽到莫醉醉的話,雷昊焰笑了,不愧是他的女人。

“而且,如果我感覺到你丫碰了她,你若再敢碰我,信不信我跟你同歸於盡也不會讓你得逞?”

“自然是信的,我家夫人的殺傷力可是聞名整個珌琊大學,為夫也是歎為觀止。”

莫醉醉皺眉,“雲學長跟你說了什麼?”

對於自己的過往,沒有人比雲晉堯這個惡劣的專業圍觀者更清楚了。以前,珌琊大學有一句諺語:有熱鬧看的地方,必有莫醉醉;看熱鬧的人群裏,必有雲晉堯。

特麼一個一個都是損貨!

莫醉醉堅信不疑,那些關於她禍害人的傳聞,都是特麼以訛傳訛,是他們把她妖魔化了!

咳咳,至少她自己是這麼堅信不疑的。

“唔,確實不少。”薄唇邪氣上勾,雷昊焰坑自己兄弟坑得毫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