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亮的任務算是已經結束,但他好奇林遙在結案時是怎麼做的?於是,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微笑著看自家師母(?)把王秀逼到精神崩潰。
王秀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麵對他們這樣的逼問還可以冷靜下來反擊,她說:“你們不是說魯晨在我的休息室衛生間裏做了陷阱想要電死我嗎?那我也來推測推測。當時我無意中踢到了木板造成跳閘,魯晨肯定發現了舞台上有人被砸死的事。我要是他,肯定會跑到休息間看看。”
“看什麼?”林遙明知故問。
“當然是看我死沒死啊。”王秀盛氣淩人起來“但是那時候他應該在舞台下麵,司徒又很快發現我把我帶出去。也許是我和司徒前腳離開,魯晨後腳就到了。林警官,如果你是魯晨,你會不會檢查自己設下的圈套?”
“會。”林遙說。
“那會不會在檢查那根電線的時候,剛巧總電閘修好了,送了電。魯晨就是在那時候觸電的。但是觸電並不能造成他的死亡,隻是麻痹了他的身體,他跌跌撞撞地衝到裏麵的廁所,剛好我因為呼救而打開了窗戶,他不小心就掉出去了。”@思@兔@網@
林遙始終不苟言笑,正色道:“王秀,是誰在什麼時候告訴過你魯晨真正的死因了?”
聞言,王秀的臉色頓時一片鐵青。
林遙似乎很滿意王秀的反應,繼續說道:“我剛接手這案子起就在懷疑你。你滿口謊言也足夠勾引起我的懷疑,你所說報假案的事是真的,除了這個就沒有真的!我就不信了,魯晨放著自己能生孩子的年輕漂亮老婆不要,會跟你結婚?我更不信,劉毅會在有監視攝像頭的停車場撬車鎖偷項鏈!事實是,那項鏈根本沒有被放在車內,你離開聚會之後直接到了劇場,是你把帶著劉毅指紋的小包和項鏈放在天棚上,配重鐵的鐵絲也是你割的,熒光紙也是你......”
“林警官!”王秀突然大吼了一聲,指著他怒氣衝衝地說:“你太荒謬了!在劇場霍亮說這一切都是嚴亦和魯晨做的?”
“我不那麼說,你會對我放鬆警惕嗎?“霍亮坐在一旁笑嘻嘻“你別瞪我,這事都是師傅安排的,我不過就是個跑腿的而已。其實,魯晨和劉毅合謀是真的,但是這個計劃早就被你發現了。”
“胡說!我憑什麼發現?難道他們在合謀的時候還會通知我?”
霍亮很不厚道地笑出聲來,林遙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自己和司徒第一次聯手結案的那番光景。
而此時此刻,在機場裏幾名機場警務人員走到一名帶著帽子的年輕男人麵前,他們要求男人出示證件。上麵的名字是司徒千夜。其中一個人很禮貌地請司徒先生去辦公室坐一會,而站在最後麵的警務人員已經悄悄摸到了配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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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0
房間裏的燈光明亮,王秀的臉色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慘白慘白的。一個坐在沙發上的霍亮,一個站在他麵前的林遙,這兩個男人好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死死困住,窒息般的恐懼感從腦頂到腳心,戰栗無助。
林遙拿出一張小小的卡片,看上去好像是SIM卡。他掂著手裏的卡片,說道:“這種卡插在你自己的電話裏,輸入被竊聽者的號碼,不管是通話還是短信你都能掌握。我想,提出分手的人應該是魯晨,但是你不同意,為了時刻監視他你購買了竊聽卡,卻在無意間知道他和劉毅的事情。那時候,你就決定將計就計,殺了他們倆。”
這一點並沒有說服王秀,她氣得失去風度,把手裏的水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幾乎是怒吼般地說:“你腦子有毛病嗎?我在案發時候被反鎖在洗手間裏,去問問司徒,他是最了解情況的。”
難得林遙會在這種時候露出點笑容,嘴角微微翹起,勾勒出令人賞心悅目的笑顏。一旁的霍亮看在眼中,心說:乖乖,太好看了,難怪司徒那個著迷啊。
林遙似乎並不在乎與王秀對持的感覺,他就案發當時的問題不緊不慢地說:“劉毅在舞台被砸死,我維持案發現場的秩序,司徒開始在舞台兩側尋找可疑現象,那時候,他發現了你。我們來回想一下當時的經過。
你在洗手間大聲呼救,司徒在洗手間外麵用力扭動把手,其實,那時候你也在裏麵使勁握著把手,造成被反鎖的假象,再加上你開口就說門被反鎖給了司徒先入為主的觀念。那道門到底有沒有被反鎖,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表明。”
不等林遙的話音消失,王秀便抓著這一點進行反擊,她說既然無法證明有沒有反鎖,他就沒資格說自己做過什麼。林遙不在乎她的反駁,又說道:“我們在洗手間門裏側的把手上發現了你的指紋,如果是魯晨設計了把手上的電線,那他就應該戴著手套,接觸過洗手間上裏外兩個把手,明白這代表什麼嗎?”
“什麼意思?”王秀慌亂地說“這很正常,那洗手間是我的,我去過不下三四次,把手上有我的指紋很正常,跟魯晨有什麼關係?”
林遙哼哼地笑著,說:“魯晨布下殺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