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呸!本姑娘炒你魷魚,滾回去調♪戲那些老三八吧!”
司徒好不容易拉著梁紅惠走出了分局,笑問她到底是誰報的警,她撇嘴皺眉:“我報的!那混蛋非禮我。”
“用不著生氣了,回頭我海扁他一頓。”
梁紅惠打量幾眼這個兒時的玩伴,也跟著笑了:“用不著你,我有男朋友。”
正說著呢,王永斌看到遠處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俊美青年瘋跑著往這邊來,一旁的梁紅惠也看到了,推著司徒攆人:“快走快走,你這麼帥的家夥在這,他肯定要吃醋了。快走啦。”
司徒覺得這丫頭有點卸磨殺驢的意思,叮囑她趕緊給家裏打個電話之後,跟王永斌上車離開。緩緩駛入馬路中間的時候,在車鏡裏瞄了一眼,看到那俊美的青年急得跟什麼似的,緊緊拉著梁紅惠的手。瘋丫頭一副小女人的委屈樣,那還有半點彪悍?
“這女人啊,再強也會在喜歡的人麵前嬌弱嬌弱。”
聽了司徒的話,王永斌詫異了:“你還懂女人?”
“永斌兄,我對女人有感覺啊。”
“那為什麼選擇男人?”
司徒神秘一笑:“想知道嗎?”
永斌同學趕緊搖頭,這種事不知道為好。
司徒的車已經跑沒影了。梁紅惠這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該說聲謝謝的啊。男友見她不高興的摸樣更加著急,忙問:“怎麼了?剛才那兩個人是誰?他們惹你生氣了?”
“沒有。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梁紅惠看了眼司徒離開的方向,忽然說“老公啊,幫我朋友辦點事吧。”
“你說你說,能辦到的我一定幫忙。”
梁紅惠甜甜一笑,挽著男友的手臂,邊走邊說:“剛才那個高個子是我發小,最近跟我老爸正在辦案,他們丟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你找你哥哥問問唄,咱們市裏有誰最會偷東西的?”
男友立刻苦了臉:“你還敢提我哥?他是黑社會的,平時我都不敢太接近他。還不是因為他,咱倆至於一直偷偷摸摸的交往麼。”
“我不管,反正你得幫我問。”
見女友急了,男友趕忙哄著:“你別這樣啊,大不了我想想辦法。”
這一回梁紅惠才算有了笑臉,踮起腳在男友臉上吻了一下,小夥子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這一天大家都分開了行動,林遙放棄了孫東這條線,而是再次找到了趙瑞車禍案的那個目擊者,一番交談下來,林遙還是沒有在此人身上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於是,打開筆記本電腦,單獨調出當時的那一段錄影,並說:“你在發現趙瑞的時候猛地回頭看了什麼,我檢查過案發現場,你的視線內隻有一座大廈,當時,你是被什麼吸引住了?”
目擊者看到畫麵立刻想起了當時的事情,馬上回答了林遙的問題:“是鍾聲。當時大廈上的時鍾剛好報出晚上23:30的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回頭看了一眼。”
原來是報時的聲音。林遙的腦子裏開始活泛起來,趙瑞的預先思考路線、鍾聲、貨車、酒館裏的老馬、火車道......這裏麵似乎隱藏著什麼,卻又看不清楚。顧不得多想,林遙收拾東西起身告辭。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大家陸陸續續回到司徒家中綜合一天來的線索進行分析。這段時間內,林遙似乎心事重重,很少說話,司徒偷偷的觀察著他,也不去打擾。葉慈說明檔案局那個人沒有任何嫌疑,廖江雨也說其他幾個人同樣沒有作案時間,但不排除其中會有人雇傭他人偷取案宗的可能性。王永斌把張博寶案發現場的情況說明一番,最後還總結了一下犯罪極其謹慎的作案手法,想要在現場找出蛛絲馬跡基本不大可能。
一番討論下來,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司徒本想招呼大家一起出去吃宵夜,但林遙卻說不去了。
“怎麼了?”司徒有些擔心地問他。
“沒什麼大事,我想去車禍現場再看看。”
司徒很爽快地答應他,但是:“兩點之前你必須回來,好好睡覺。要不然,我可不放你走。”
“知道了,我保證兩點之前回來。”林遙笑著摸了把司徒的臉,是第一個離開了家。
林遙前腳剛走,後腳,葉慈就把司徒拉到一邊說私話:“你是不是有事瞞著?”
“媽的,你就不能裝聾作啞幾天?”
“我是擔心有些人被你拐溝裏去。”
“比如說?”
葉慈回頭看了眼王永斌,不言自明。司徒蹙起眉頭,想了想:“這我還真沒考慮到。麻煩啊。”
“知道麻煩就快想辦法。”
司徒咂舌:“跟警方合作就是別扭,要顧及的也太多了。行了,我心裏有數。”
這邊談完了,那邊的唐朔便拉著葉慈往外走,王永斌也說不去了,這兩天累得厲害,回酒店好好睡一覺。
再說單獨行動的林遙,掐算著時間又在做實驗了。這一趟他反反複複不止跑了多少遍,直到司徒催他回家,他才發覺竟然是淩晨一點半了。看著手中的計時器和數十次的時間記錄表,林遙長出了一口氣,笑容慢慢綻開,發動汽車回家找爺們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