璂一起微服出宮。以為皇上是聽到永璂受傷的消息特意來看望永璂,可是沒想到皇上來了,竟然進門不分青紅皂白地對著皇後就是一頓咆哮。想到這裏皇後的心立刻涼了下來。於是皇後失望地答道“回皇上,綠蕊,那個賤人竟然把一碗滾燙的茶水全撒到了永璂的身上。對虧了永璂躲了一下,可是他的背被燙的紅了一大片,全部燒傷了。昨夜疼了一宿,今天醜時藥效上來,永璂才睡著。”
“什麼,永璂燙傷了,為什麼沒人告訴我,怎麼沒人告訴我。永璂怎麼樣了,讓我看看了。”乾隆一聽到永璂受傷的消息,他一下就慌了,他的心突然好著急,他不敢想象那碗茶潑到永璂身上的場景。他根本不敢在腦海中想象那個畫麵,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害怕。“皇上,永璂在內間休息。”容嬤嬤連忙在一旁代起路來。乾隆走進內間,看到那個消瘦的身影麵色蒼白的躺在那裏。乾隆的心一下子就震動了。他慢慢地走向床邊,他的腳步很輕很輕,好像怕把床上的人驚醒。他阻止皇後他們的進來。獨自坐在床邊,看著那個眼睛緊閉的孩子,對那個綠蕊的恨意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坐了很久,乾隆才慢慢地走出了內間。等到回到了大廳,乾隆才提高了音量問道“那個綠蕊,皇後你怎麼處理的,她是怎麼回事,那麼燙的水怎麼灑在永璂身上。”乾隆越想越不對,感覺一個小小的宮女怎麼會敢把滾燙的熱水灑在永璂身上。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作為一個久居高位的人,乾隆一下想到了陰謀這個詞。到底是誰呢,一個又一個身影在乾隆腦海裏浮現。令妃的身影已出現在乾隆的腦海,但一下子就被乾隆否決了。她那麼愛孩子一定不是她。“綠蕊,昨晚一直照顧永璂,我還沒來得及審問,就先關起來了。”皇後回答道。“皇上,皇後娘娘應該把綠蕊放在刑房裏的。”令妃看到十二阿哥被燙傷,乾隆很關係的樣子,覺得一切好想逃托了她的劇本。本來,今天聽到綠蕊被罰,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就出現於腦海。今天趁著乾隆來看自己在皇上麵前說著綠蕊的事,既可以給皇後上眼藥,在皇上心目中留下一個不慈,殘暴的印象,又可以揭穿皇後私設刑房的事,根據乾隆好麵子的脾氣,一定會大發雷霆,正好晚上趁機搶了皇後的後宮管理大權。想到這裏,令妃也沒多問綠蕊為什麼被關了起來,就向乾隆告起狀來。這是,看到乾隆關心永璂的樣子,令妃連忙把話題轉到刑房的問題。
“令妃,你說什麼呢,刑房,什麼刑房,我們坤寧宮根本就沒有刑房。”聽到淩飛說道刑房,皇後連忙反駁道。“皇上,我也是聽冬雪說的,刑房就在坤寧宮最裏麵,不信,您派人去找。”令妃看皇後一口否認,更認為皇後是心虛得意的說道。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連忙把自己的大宮女冬雪拉出來作證。“冬雪,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放心有皇上在這,沒有人能威脅你。”令妃看了一眼皇後對著冬雪說道。好像怕有人威脅冬雪一樣,這就是令妃不忘在任何時候給別人上眼藥。“回皇上,皇後娘娘的刑房就在坤寧宮裏,綠蕊告訴我的,我可以領你們去。”
“皇上,臣妾宮裏絕對沒有刑房,您可要為臣妾作主呀。”皇後聽了冬雪的話,連忙辯解道。“好,既然如此,賽威賽廣跟著冬雪去看看。”乾隆滿腦著都是對綠蕊的惱意,和對永璂的擔心,肯本沒心情聽她們的在一旁的鬥嘴。‘奴才遵旨’賽威賽廣答道。連忙跟著冬雪走向坤寧宮的裏麵。
對策 紫禁城(二)
“回皇上,什麼也沒有,那隻是一間什麼都沒有的空房間,就綠蕊一個人。我們把她帶了過來。”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賽威賽廣壓著一個宮女走了進來,向乾隆彙報著。“什麼,沒有,這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看錯了。”聽到沒有,令妃不敢相信,連忙走近冬雪,大聲地問道。怎麼會沒有,我明明知道在哪裏的。“皇上,現在可以證明臣妾的清白了吧。您要為臣妾做主呀,這個奴才竟然敢冤枉臣妾,皇上您要為我做主呀。”皇後看著令妃說道。“好了,現在已經確定了沒有刑房,也就是冬雪虛報了情況。來人那,把冬雪這個賤婢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後貶到辛者庫。”乾隆沒有心情去關注這個問題,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綠蕊這個宮女身上。他想問問誰給她這個膽子。